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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两千斤:梁绍基、杨诘苍双人展”海报。 (04:11 )
裹绢的橡树放在缺弦的古琴边上,草履山出土文物边上是蚕做的“草履山”的新空间。 艺术家在十六个画面的巨幅上写下江南先贤、吴地朋友的名字……
在吴文化博物馆的基本陈列与公共区域之中,艺术家梁绍基以蚕丝为媒介,而杨诘苍则用墨笔为媒介对话古代文物,向观众展示了一场古与今的艺术对话。
2月18日,“四两千斤:梁绍基、杨诘苍双人展”在苏州吴文化博物馆开幕。 这是一次在展示古代文物的会场展示现代艺术的罕见展览。 这是该馆创办的新本地项目——“再问”,该项目以创作委任和特邀展览的方式聚焦中国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四、两千斤:梁绍基、杨诘苍双人展”展览现场
“四、两千斤:梁绍基、杨诘苍双人展”展览现场
“再问”系列将现代艺术与博物馆古文化相结合,以古鉴今、以今观古,古今对话,不断提出以下四个议题: 一是现代语境下本土历史的再现和释义; 二、考古学文化价值和社会价值具体问题考释三、后现代背景下博物馆功能探索与再议; 四、全球化进程中中国故事与中国身份的演绎与建构。
以当代艺术对话文物
据《澎湃新闻》报道,“四两千斤:梁绍基、杨诘苍双人展”展会汇集了两位当代艺术家的30余件作品,包括水墨绘画、书法、多媒体影像、艺术装置等。 两位艺术家在博物馆的空间里通过作品成为朋友,开始对话。
(左)杨诘苍和(右)梁绍基
其中,1945年出生于上海的梁绍基曾从万曼研究软雕,在多年的艺术探索中,他成为了一位用“蚕”解读生命的艺术家,其作品具有冥想、哲思和诗意。
在展览筹备期间,梁绍基多次来到博物馆,实地观展,规划空间。 梁绍基说:“作为艺术家,特别是江南艺术家,吴中的历史文化与我原本以‘蚕’为媒介的作品有缘。 从史前时代开始,江南就有养蚕和丝织品的物质文化,后来江南成了丝织品的故乡。 ”
梁绍基在吴文化博物馆实地创作
在吴文化博物馆常设展入口处,观众可以看到梁绍基的作品《空槎》,展现了历史的片断,与该馆镇馆的宝银槎杯相呼应。 “在门口进来的是碎片,有历史的味道,是废墟,但被丝绸包裹着。 它像白浪一样,又像云一样,翩翩而出。 ”
展览现场,梁绍基作品《空槎》
朱碧山造银槎杯吴文化博物馆藏
进入展览室,观众可以看到其作品《草山》。 它灵感来源于《草鞋山》,后者是吴中大地新石器时代文化的象征,连接了太湖流域新石器时代的马家滨文化、崧泽文化和良渚文化。 梁绍基的《草山》把蚕放在草山、草筐上,吐丝、结茧、蝴蝶。 又取草鞋山上出土的文物仿古器,表面缠上蓝绸子,放在钢架草堆和草梗上,陶器如茧,如历史,如生命,往复四周; 不远处,是文物古琴和艺术作品《高山流水》。 展示的是战国时代的古琴,上面没有弦。 不过,古弦在古代主要是用蚕丝制成的。 梁绍基找了一棵长橡树,在蚕虫跛过的树表面刻上蚕的痕迹,环绕云山,与幽幽的古琴相呼应。 另外,展览室中,作品《化干戈为玉帛》、《探耳》等也受到了历史的启示而被重新创作。
展览现场,梁绍基作品《草山》
展览场地,梁绍基作品《高山流水》 (右)与吴文化博物馆常设展中的古琴
博物馆公共空间内有响应马王堆1号汉墓出土的素纱单衣作品《平面隧道》。 马王堆1号汉墓出土的素纱单衣,重仅48克,仿若蝉翼的绸缎下承载着沉甸甸的历史。 如今,碎片化的信息时代使物体变得微不足道。 微弱的、虚幻的圆箔,薄薄地投影在墙上,仿佛浮现出来,又仿佛通过墙壁消失……
在展示古代文物的会场进行创作时,梁绍基说:“走进这座博物馆后,我会去改变以前的表达语言和方法。 办历史博物馆,在这里必须给予历史和文物的尊重,它们有自己的特点。 但是,正因为如此,相反,在非常有限的空间中,获得了新的可能性的延长。 那是因为有对照系数,有互补性。 在使用历史素材的同时,形象地帮助通过艺术作品阅读历史。 ”
吴文化博物馆公共空间,梁绍基作品《平面隧道》
展览现场,梁绍基作品《探耳》
另一位艺术家杨诘苍1956年出生于广东佛山。 20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杨诘苍接受了传统书法和科学中国画的训练,但他最关心的是如何激活和运用当今中国传统美学和思想,其作品有绘画、书法、装置、行为、录像等各种艺术美学
在博物馆的公共区域中,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巨大的16屏写稿作品。 这是杨诘苍为吴文化博物馆在土地上创作的。 他在博物馆二楼的玻璃大厅里,面对大运河上千年古桥的宝带桥,用浓重的笔墨写下江南先贤、吴地朋友和博物馆参观者的名字。
杨诘苍作品《再问吴地》
在一楼的角落,观众可以看到其作品《千遍书》 《千层墨:窗》等。 吴文化博物馆馆长陈曾路表示,博物馆此时也应关注这里,关注旧物发生的新变化,用博物馆擅长的方式为现代人面临的问题寻找可能的答案。 展览开幕之际,陈曾路接受了《澎湃新闻》的采访,谈到了在博物馆举办现代艺术展的意义。
专访陈曾路:博物馆应关注此时此地
澎湃新闻:在西方,有一些博物馆已连接起了古代与当代的展示,但国内的博物馆似乎鲜少为之。吴文化博物馆是一所展示江南吴地古文物的场馆,在您看来,在这样一座“古代”馆举办一场当代艺术的意义是什么?
陈曾路:我们当然是古代艺术的博物馆,我们的主要研究和展示对象无疑是古代艺术。 但对博物馆的作用来说,历史的梳理和研究固然重要,更需要面向未来的创造性和激励。 在这个过程中,博物馆不应该只是做旁观者,而应该把过去的伟大传统和现在的创造力在线上。 这是博物馆的本分。 以这一逻辑为起点,古代和现代都属于艺术范畴。 从程度上说,“现代”本身是一个伪命题。 艺术范畴没有现代和古代的区别。 200年后,现在的现代艺术,也是古代的一部分。 每个时代的艺术家都在那个时代受人尊敬,用擅长的艺术语言寻求真美。 这个本质无论什么时代都是一样的,只是技术不同,方法不同,渠道不同。
梁绍基作品《窗》
澎湃新闻:展示古代文物的博物馆一般会偏向于历史故事的讲述。而当代艺术并非历史典故,可能更抽象,也更难令人评判。因此,馆方应该如何引导观众去看展,去了解古和今的展示?
陈曾路:确实有这样的问题。 其实很多现代艺术很能理解。 从某种意义上说,电影和电子游戏也是现代艺术。 这些很大方,可以消费。 在美术馆被认为难以理解的作品,大多是探索艺术的本质问题。
现代艺术和所谓的古代艺术的区别,可能会在艺术家身上体现出来。 与消费级的“现代艺术”相比,博物馆艺术更强调技术与内容的紧密结合,是物质的具象表现和精神追求。 现代艺术的批判性如何表达? 其实这对艺术家来说是很高的要求。 其中,很难如何运用适合我们时代的技术和手段,如何运用新的载体表达精神思维。 另一方面,如果观众不了解艺术家,不了解创作过程,不了解他的追求和思考,甚至某种挣扎,观众就会失去视听。 挣扎,是艺术家与自己心灵、环境的斗争,也是与古人的斗争,在道理上与过去不同。 这既是对艺术家的挑战,也是对观众的挑战。 而且,对年轻观众来说,是非常有趣的过程。 因为他们会以同样的方式思考、思考、共振。 有时候,不仅观众在选择艺术家,艺术家实际上也在选择观众。
梁绍基作品《汉风》
澎湃新闻:新系列“再问”的规划是什么样的?
陈曾路:在国外,Museum (博物馆)和Gallery (美术馆)并不是完全分开的。 在国内,由于历史和制度的原因,博物馆和美术馆是分开的。 我个人认为在博物馆举办现代艺术展览需要特别强调古代艺术和现代艺术是否有关联。 梁绍基此次以《蚕》为媒介的作品,与我们的藏书有关(如《草山》、《高山流水》等)。 这就是现代创作如何与古代艺术相联系,表达敬意。 其中话题很多。
我们想一直做下去。 计划一年举办一到两个这样的展览会。 我们馆在澹太湖公园里。 将来不仅是馆舍,还可以将作品引进室外,引进公园。 我们不要“为现代而活现代”,希望活着的艺术家为博物馆的成长和发展贡献力量。
杨诘苍作品《墨西哥之旅》
澎湃新闻:你说现在的艺术在未来也是文物、也是博物馆的东西。那么,吴文化博物馆是否会收藏当代艺术家为之创作的作品?
可以陈曾路:。 有机会一定会把这些现代美术品纳入馆藏体系。
注:“四两千斤:梁绍基、杨诘苍双人展”将展至6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