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癞蛤蟆在线阅读 老子是癞蛤蟆无删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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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后齐青瓷和宋雅女都没有睡踏实,大概还有七八个钟头的车程才能到达目的地,如果不是赵甲第长相谈吐都过于人畜无害,齐青瓷和宋雅女一定选择硬撑一个通宵,到了凌晨一件衣物都没脱去的齐青瓷已经睡去,江湖人称夜店小女王的宋雅女熬不过吃宵夜的惯性,就轻轻爬起床,没敢开灯,生怕让下铺两位雄性牲口见到她穿睡衣的水灵模样就变禽兽起来,套上外衣,拿上钱包和手机,悄悄下床,打开门,却看到辛辛苦苦不去惊扰的两位牲口就坐在走廊椅子上,那个拽得跟太子哥一样的帅哥在很有味道地吞云吐雾,而那位没有啥杀伤力的八两兄则继续捧着那本德语色-情杂志,一脸津津有味,等宋雅女出房间,骄傲孔雀男依然抽着一根三毛钱不到的中南海,斜眼都没瞥一下加上幼儿园已经在学校“傲娇”了整整15年的宋雅女,倒是赵甲第赶紧把杂志收起来,友善打招呼,充满解释意味:“怕豹子嫌烟少过来讨烟抽,吵到你们,加上我和麻雀都是第一次出远门,睡不着,就干脆在这边聊天了。” 宋雅女内心感慨这位八两兄真是憨厚小伙子啊,于是强行把破坏她形象的打哈欠压下,问道:“车上有卖宵夜吗?” “有,8号车厢,离我们这节车厢不远。”赵甲第笑道,视线迅速在眼前美女身上扫描了一遍,甚至没敢在她娇好的胸脯和修长的美腿上多停留一秒钟,不敢说校花级别,到了大学最不济好歹也能混个系花头衔,赵甲第内心给出评估分数,能有75分了。 对八两兄来说,及格线以上的美眉都是值得呵护的,75分以上的白菜都是需要尊重的,至于85分以上,则是需要不顾死活不顾差距也要上去啃一口的,在赵甲第自认为不沧桑不故事的21个春秋里,只追求过一个85分以上的女神,然后在别人看来堪称鸿沟的巨大差距面前,那个英语永远是年纪段垫底的傻子被甩得七荤八素,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经典反面事例。 字典里从没有谢谢这个词语的宋雅女望了眼长长的走廊,以及一扇扇仿佛等她走过来就会伸出一双双大手的房门,她心里一阵发毛,跟孔雀男和平庸男共处一室就已经让喜欢裸-睡的宋女王乖乖穿上睡衣,平时喜欢看一下恐怖片的她一想到自己被拖进车厢后的场景,一身鸡皮疙瘩,所以她使出美女才能奏效的撒娇,望向不敢正眼打量她的赵甲第,弱弱道:“你能跟我一起过去吗?” “没问题。”赵甲第豪爽道,将杂志丢给身边的死党。说实话他喜欢她身上的香水味,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种小秘密小细节,麻雀和豹子这种一根筋的家伙是不会理解的,所以他也懒得废话。 经过洗手间的时候,赵甲第停下脚步,两轻一重极有规律地敲了敲门,门立即打开,宋雅女立即捂着鼻子后退,浓重烟雾缭绕中探出一颗脑袋,疑惑道:“八两叔,啥事?” 然后这个出场华丽下场却凄凉的溜狗好汉就看到赵甲第身后的白菜,一下子回神,自以为抓住主要矛盾,悄悄伸出大拇指,贼笑道:“叔是想借房间做那个事情吧,果然还是八两叔牛掰,才上车没几个钟头就搞定一位,我这就给叔和婶腾位置办好事。” “办你大爷,我是过来提醒你少抽点烟,顺便问你要不要宵夜。”赵甲第抬手就要抽这个没眼力劲的家伙,第一时间想到美女就站在身后,立即缩手,万一留下暴力倾向的印象就完蛋了。 “要个蚯蚓的宵夜。”海拔这辈子都没指望能到达160的溜狗大侠裂开嘴笑道,与赵甲第截然相反,因为抽烟酗酒过度,牙齿暗黄,而且由于打架殴斗牺牲了将近四分之一的牙齿,惨不忍睹。 “滚回去,吓到半夜上厕所的小美眉我扇死你。”赵甲第压低声音道。 那家伙老老实实关上门,蹲在里头抽烟,揉了揉饿瘪了得肚子,乐滋滋道:“八两叔太拉风了,这还是在车上,到了上海,那得糟蹋多少良家妇女和黄花闺女啊。” 宋雅女在卖宵夜的地方捣鼓了一份土豆牛肉饭外,要了两份矿泉水,车上有送,可她觉得还是花钱买的东西更靠谱一点,赵甲第要了4份快餐,豹子嘴上说不要,是因为怕耽误了他好事,赵甲第当然不会真傻到让豹子挨饿,那家伙煞-笔归煞-笔,但义气这玩意还真没半点水分,敢冒着被爷爷打瘸腿的风险偷溜出来,还不忘带上那条他最喜欢的来福,所以赵甲第特地给他一个人买了两份饭。 等赵甲第赶在宋雅女前头付帐的关键时刻,却无比尴尬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钱,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情吗,就在赵甲第难堪的时候,宋雅女也发现他的困窘,对这方面倒是极好说话的准女王掏腰包,玩笑道:“就算你护送本小姐到这里的报酬。” “我回去拿钱。”赵甲第嗖地一下窜出去,那速度让人惊艳,就跟泥鳅一样从一个迎面而来的家伙身边滑过。 “还真回去拿钱了,太憨了吧?”宋雅女哑然失笑,不过她还是把帐付了,猜测那家伙会在几秒钟后回到这里,结果最多一分钟左右,他就揣着一张百元大钞冲过来,在女服务员的错愕中拍在柜台上。 “好啦,我已经付过了。”感到有趣的宋雅女微笑道,心情愉悦,她看得出来眼前平庸前要加上憨厚这个前缀的家伙,是一个比较自尊又不太阔绰的同龄人,虽说一开始双方有摩擦,但不打不相识嘛,再者她对钱这方面从来不敏感,一来家境优越,二来被男生当公主捧着习惯了。 赵甲第略加思索,就收回钱,也不拖泥带水。主动拿过所有东西,陪着宋雅女一起走回车厢,途中豹子也被他喊出来吃东西,宋雅女拿着属于她的快餐和饮料,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睡觉?” “不睡了。”赵甲第毫无城府地笑道。 宋雅女神情不变地关上门后,立即做了一个胜利手势,爬上床打开电视,很开心很欢乐地吃着只能起到果腹作用的牛肉饭,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将赵甲第一伙人晾在车厢外的于心不忍,她就知道自己抛出这个问题后,憨厚可爱的八两兄便会选择在门口当守夜的“门神”,宋雅女嘿嘿笑道:“好人呐好人,可惜姐姐我只对腹黑英俊男感兴趣。” 其实很符合宋雅女刁钻口味的孔雀男一言不发吃着确实难吃的快餐,豹子狼吞虎咽的同时不忘把肉都给土狗来福,赵甲第继续边看杂志边吃饭,这是他的老癖好了,车上床上厕上餐桌上都有看点杂书的毛病,所幸吃饭一直不快,温吞吞,细嚼慢咽,跟他的真实性格实在有不小出入。 “叔,这妞不地道啊。”豹子脚上踩着双比冒牌还冒牌的名牌皮拖鞋,含糊道,他学习成绩历来一塌糊涂,可不笨。 “咋不地道了。”赵甲第心不在焉道。 “知道叔是实在人,就别嫩出些妖蛾子玩叔啊,不就是想独占车厢嘛,直说啊,叔还会不答应?可她这么嫩,咱心里替叔不痛快。”豹子心有怨气,他喜欢把“弄”读成“嫩”,所以有他参与打架的团战,最多一句话就是“老子嫩死你”或者“今天不嫩残你菊花老子就不是八两叔的侄子”,然后ts某个圈子的江湖上就有一个“八两菊花”的传说了。 “女孩子,谁没有一点小心思,你计较个屁啊。她算好的了,起码我们现在吃的东西都是人家花钱买的。”赵甲第继续把心思放在杂志上,对此显得漫不经心。 “叔你这是厚道,咱小学思想品德就没一次合格过,木有那思想境界,要是在ts,我非嫩她一回。”豹子小声嘀咕道。 “跟你说多少次了,弄谁都可以,别弄娘们。”赵甲第叹口气道,继续吃饭,顺便将杂志翻页。 豹子不吭声,不管八两叔说什么,只分两种,听明白的和没听明白的,反正永远都是对的,至于没听明白的那种就不说话,反驳是绝对不敢的。 “有一类贱货就得弄,不把她们弄明白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一直沉默的玉树临风大帅哥开口道,眼神阴沉。他显然不是针对宋雅女,齐青瓷和宋雅女这类女人优秀是优秀,但绝不可能让他咬牙切齿。 “麻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赵甲第那张一直挺和煦的脸庞略显黯淡,将快餐吃得一点不剩,然后跟豹子要了根烟。 “那贱货刚好在上海一所艺术类学院,可惜不跟我们在一个大学城,要不然我今天就给她破相。”绰号麻雀的男人显然不认为那是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 “够了没?!”赵甲第怒道。 豹子手一抖,一块递给来福啃的肉掉在地上,来福立即低头脑袋。 “麻雀”依旧一口一口“咬”着米饭,气质阴柔到了骨髓,就跟九千岁一样让人浑身不自在。 意识到失态的赵甲第扬起头,叼着烟,自嘲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其实这事情根本就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不就是被一个娘们甩了一次吗,我也没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的啊,屁大的事都给你们整玄乎了。麻雀,豹子,咱们都不是什么精贵的少爷公子哥什么的,就小老百姓,为了这种事情闹出大阵仗也不嫌给人看笑话,所以说到了上海后,麻雀你老老实实在复旦找那些个不在乎相貌金钱的伟大知性美女,手头有资源后就介绍给兄弟们,至于豹子就混着吧,别死了残了就成,到时候把上海所有实惠的桑拿洗浴场所都摸清楚了,到时候哥几个进去就直接点小姐的牌子号码了,省得我们花时间踩点,老子干不来神农尝百草的壮举!” 麻雀和豹子相识一笑,这才是他们熟识的那个风骚的八两叔啊。

早上5点多齐青瓷就在生物钟驱使下清醒过来,确定身上衣物完好无损后她笑了笑,默念几遍“我是第一”后起床,因为家境缘故,她的幼儿园小学和初中一直就读于ts最顶尖的学校,竞争也激烈,她也一直在争第一,到后来哪怕高考完毕按照水准发挥地拿到交大入学通知书,暑假里她也按照惯性地去预习大学课程,早起后都会先在绿化面积大到让开发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小区里跑上两圈,打开灯,发现竟然只有酣睡的宋雅女,睡衣也凌乱不堪,一条白嫩大腿架在上铺围栏上。 齐青瓷赶紧下床帮她盖好被单,拿上几样洗漱用具,打开门后看到异常骄傲的男生双手抱胸小睡,而让她更在意的男生则“阅读”那份不堪入目的德语杂志,只不过他只是在对口型,并不出声,齐青瓷对德语只知道一些皮毛,所以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滥竽充数,她礼貌问道:“你们刚起床还是没有睡觉?” “马上要到大城市了,太激动,根本睡不着。”赵甲第这次没有掩饰他有一本黄色杂志的事实,也许是因为再过两个钟头就要分开,已经没有那个去遮掩,毕竟以齐青瓷这类女孩的气质和姿色,除非瞎了眼,才会对赵甲第一见钟情。 齐青瓷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套近乎,就去洗脸刷牙,回到车厢后,宋雅女被她的动静吵醒,睡眼惺忪道:“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齐青瓷坐在上铺,拉开窗帘,看了下时间,恰好是5点半,望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的闺蜜,笑道:“真要做什么,他们也第一个朝你下手,拜托你下次乘车的时候换一身不要这么性感的睡衣。” “姐姐从不刻意隐藏自己的美丽。” 宋雅女做了一个撩人姿势,翻白眼道,“如果不是那个冤大头吃错了药,自作主张帮我们买好车票,我才不会坐火车跑上海,从ts到上海,十个多钟头啊,我进火车站的时候见到那人山人海,那一刻就真觉得自己疯了,幸好有你陪我一起遭罪。” “喊他们进来吧,最起码让他们在床上躺一会儿,你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心甘情愿在外面硬扛一个晚上?”齐青瓷好奇道。 “天机不可泄露。” 宋雅女神秘兮兮道,穿好衣服,打开车门,笑容灿烂道:“早上好。” 门被宋雅女打开后,麻雀第一个走回去,很不客气地倒头就睡,豹子则一脸失落地望着两位穿着整齐地美女,蹲在地上逗狗玩,赵甲第回到床铺后也先去洗脸刷牙,最后坐在下铺笑道:“宋雅女,我还是把钱给你吧,我有零钱的。” 宋雅女乐了,趴在床上探出脑袋望向一脸诚恳的赵甲第,“就不怕姐姐说你俗气?” 赵甲第呃了一下,腼腆傻笑。 既然宋雅女不肯为几十块钱纠缠,一向不喜欢欠人人情的赵甲第也不愿意让人觉得自己精明过头,就从杂志撕下一片,掏出一支圆珠笔,写上自己的手机号码,以一种类似递交国书的严肃态度递给莫名其妙的宋雅女,后者疑惑道:“联系方式?你直接报给我,然后我存在手机上不就完事了?” 赵甲第愣了一下,解释道:“这样显得心诚一些。” 宋雅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张不伦不类的“名片”,勉强塞进她那只用了有些年数的gci经典款钱包。 齐青瓷轻轻偷笑,这家伙认真起来也太一丝不苟了,看来这家伙对韩鲲那样的家伙一点都不怵,倒是对闺蜜这样的美女没什么免疫力。齐青瓷自认为自己看人的眼光不错,经过一场闹剧后,她觉得这个赵甲第还不错,准确来说就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看似纯良其实有心机但起码在底线之上的伪宅男,她心底有点期待这位八两兄能够与死党发生点什么,毕竟宋雅女这种“过尽千帆皆不是”的女孩子看似放浪,其实还是需要找到一个值得信赖的依靠,至于这个男人是否出众,就是其次了。 说到底,齐青瓷还是看中了赵甲第的安全性,间接说明赵甲第在陌生女性心目中是多么一位没有存在感的升斗小民。接下来宋雅女跳到齐青瓷床铺上说悄悄话,赵甲第麻雀和豹子三个人则三颗脑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赵甲第小心翼翼拉出任何一个小商品市场上花一两百块钱就能买到的行李箱,摸索一下,掏出一叠钱,大概在两千块左右,交给一脸不解的豹子,赵甲第想了想,又抽回一部分,只留下四五张,轻声道:“这五百块是我和麻雀加在一起的闲钱,都给你,怕你等下溜出火车站后饿死街头,之所以不把另外那些给你,是怕你手痒,一不小心就全拿去诈金花了。” “叔,不用,我在上海有哥们有路子,就等着我熟了后带叔和麻雀吃香喝辣,哪有拿你们钱的道理。”豹子挠挠头道。 “你那帮狗屎哥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渣啊,前年我们跨校揍人那次,五个人被对方整个篮球队和田径队五六十号人围困在操场上,混战了大半个钟头,你那帮朋友连个影子都没出现,平时酒桌上打屁的时候倒是让人觉得个个是叱咤北方的黑道大佬,草,狐朋狗友就是说你们啊。”赵甲第对那起事件记忆犹新,倒不是说纠结于后援背叛导致被围殴长达半个小时,他们这个人数始终不超过两位数的小团体做多了以少挑多最后被挑翻的壮烈事迹,而是豹子这些没半点道义可言的酒肉朋友实在让他蛋疼得厉害,所以赵甲第耐心讲解道:“退一步说,不管你朋友能不能帮上忙,第一次到别人地盘拜山头,头一次见面总得兜里有包像样的烟吧,你真打算给几毛钱一根的中南海?” “那又咋了,爱抽不抽,哥给他们那是给他们面子。”豹子嘴硬道。 “煞-笔,现在你手里这烟是给兄弟抽的,给你那帮渣滓朋友抽的,还得顾及面子。”赵甲第骂道。 豹子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明白没。 赵甲第抽完一根烟,缓缓道:“以前在ts,大家都知根知底,所以能认识一批靠谱的兄弟,以后在上海,你多几个心眼,越是大城市就越多漂着的人,没根的货色,做起狠事坏事来都特别顺畅,这就跟我们在曹妃甸以外的中学读书就能特别跋扈是一个道理。” 比公孔雀还要漂亮的麻雀直截了当道:“煞-笔,叔的意思就是让你别在上海对人掏心掏肺,得精明一点,多占便宜少吃亏。” “这个没问题,不混出人模狗样打死我都不回子信誓旦旦道。 “把钱收好,没钱了就去我那边,或者麻雀学校,大不了就跟我们一起吃食堂,还有几百号美眉给你看,不丢人。”赵甲第笑道。 豹子使劲点头,将那几张钱放进贴身口袋。 在上海,就是五千万五个亿往黄浦江打水漂,也未必能折腾出声响,这就是共和国骄子城市的特有骄傲,迎接赵甲第他们的,是一座远比ts广阔和复杂的新天地。 -- 赵甲第并没有和齐青瓷她们一同下车,豹子已经带着土狗来福继续与乘警们大战三百回合,以他的敏捷身手想必脱困并不艰难,这种家伙是能够一个扎猛子下江或者钻池塘逮出大草鱼的疯子,赵甲第和麻雀走出车站后,先买了一张上海地图,赵甲第让麻雀去买早餐的时候就开始研究繁密地图,力求花最少的钱最少的时间到达杨浦大学城,赵甲第的数学一直不错,确切说是很变态的那种,所以在麻雀拎着茶叶蛋走到他眼前的时候,他已经搞定最佳路线。 啃完茶叶蛋准备动身的时候,诺基亚铃声响起,赵甲第掏出人生中唯只破手机,是一个陌生电话,接起后,听了几句话后就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车。” 挂掉电话一分钟后,铃声再度响起,赵甲第拿起手机平静道:“放心吧,我会帮你跟赵鑫解释。” “叔,何方神圣?”麻雀笑问道。 “赵三金那家伙安排的司机,一尊大菩萨,我可供不起,而且人家据说一直对我这种人不感冒,我就不拿热脸去惹人厌了。”赵甲第自嘲道。 “还是自力更生好。不过叔你还是给小爷爷发条短信说明下情况,省得老人家担心。”麻雀点头笑道,八两叔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怕麻烦,绝不给自己找膈应。不过他更了解那位爷爷的脾性,最爱麻烦,是无聊就找点乐子或者捅点娄子的神仙级牛人。 “出发。”赵甲第站起身后,带着回头率比他高出无数倍的小弟走出火车站。 齐青瓷这批人因为有韩鲲“罩”着,所以并不需要理睬出租车或者校车公交,直接有在上海的ts公子哥专车接送,一辆奥迪两辆宝马比邻停在停车场,不过这对于ts哪怕是老百姓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要知道ts是一个街道上每隔百米必见豪车的奇特城市,ts的富裕和爆发特质一直被外地人津津乐道,所以齐青瓷一伙人上车后并没有大惊小怪,让他们感到诧异的是不远处的一辆红色奥迪R8,懂车的都知道四个轮子的家伙要想红得很正点,很难,法拉利的大红色能算一种经典,而那辆R8也算一个,这还不是关键,最致命的是里面坐着一个没有化妆的女人。 在当今社会,敢不化妆就出门的女人,要么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那类,要么就是没钱去折腾脸或者懒得出奇的女人,只有那么一小撮人,才是真正当得“天生丽质”四个字,而更少的就是这小撮人中不化妆比化妆还要漂亮的奇葩了。 齐青瓷和宋雅女这批人就幸运又悲剧地遇上了这么一位大美女。 不化妆,不戴墨镜,大概二十七八岁,穿着绝不可能撞衫的冷僻服饰,却不晦涩,清淡端庄,与她的容貌气质十分熨帖,就那么安静祥和十分清爽地坐在R8车内,而且还是驾驶席。 “青瓷,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宋雅女和齐青瓷比较有特权,两个人挑了辆奥迪坐后排,韩鲲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席,一个在上海混着的ts富二代青年亲自开车。宋雅女一直在观察对面R8内的美女,一直在寻求瑕疵,可惜最终结果是无可挑剔,富有不沾半点暴发户或者金丝雀气息,端庄宁静却不给人自负的感觉,于是宋雅女心服口服地承认她的确是一位能让同性绝望的公敌。 “有点。”齐青瓷点头道。 “是不是很像我们ts曹妃甸区走出去的陈皇妃?我们在这边等你们的时候就发现了,她来得比我们稍晚一点,开车技术没得说,倒车那叫一个顺溜,估计有些车龄了。”那位ts富二代笑道。 “果然很像啊。娱乐圈没什么好角色,陈皇妃是极少数让我能接受的演员,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小丑。”宋雅女讶异道,ts曹妃甸是一个石油等资源充沛的区域,所以盛产资源性富人群体,不过大概五年前冒出一个文艺片御用演员陈皇妃,与一切绯闻绝缘,所以很小众,因为她只参演一些艺术性极强的冷门影片,零零散散加在一起大约只有七八部,加上她从不接受报纸杂志采访,据说连中央台的影视同期声等栏目都被她拒绝,所以知道她的人并不多,但一旦接触过她的影片,就极少有能抵挡她奇异魅力的人,因此在她的长长一大串铁杆粉丝中,不乏各个领域年过半百的巨大成功人士,宋雅女是ts人,所以也知道陈皇妃这朵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花。 “我们没敢上去问,怕万一不是就糗大了。”富二代笑道,启动车子,显得有些遗憾。 他这辆奥迪和后面的两部宝马离开停车场,R8还是纹丝不动。 连续被同一个人挂掉两个电话,能让一切御姐控男人发疯的女人拿着手机,不恼不怒,笑了笑后收起手机,车内在放枪与玫瑰乐队的《Don'tcry》,脍炙人口几近泛滥的地步,可一张精良正版碟通过顶尖车载音响播放出来的音效,绝不是普通人能够体会。 她就是陈皇妃,从曹妃甸走出去的演员,她也一直以演员自居,一个演员该做事情之外的任何应酬,她都不会理睬,她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甚至不能给签约公司带来实质性收益的角色,除了给公司带来一些纠纷,就只剩下一些所谓的口碑了,如果不是那个老板足够宽容,陈皇妃绝没有今天的成就,毕竟不是每个老板都肯为手下员工不惜与京津圈子内的一些无聊富人大打出手,所以陈皇妃即便不喜老板一些过激的商业手段,也不否认他是一个有魄力也有手腕的商人,陈皇妃喜欢感恩,这才坚持到今天,甚至哪怕那个喜欢带金项链的ts暴发户老板让她亲自来火车站接送太子爷,她也破例答应了。 唯一让陈皇妃诧异的也许就是那位赵家太子爷的拒绝了。 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庸俗伎俩吗? 如果是,那只能说明演技不错,陈皇妃撇了撇嘴,如果不是,那说明怪胎遍地的赵家终于出现了一个正常一点的家伙,到现在她还清晰记得赵家那个一见面就骂“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老奶奶,以及一个一见到她就喊着姐姐我要喝奶的小鬼,而该死的是那个小鬼当时已经读初中!如果陈皇妃没有记错,那个小鬼就是赵甲第的弟弟,赵砚歌,很古典的名字,可惜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情狂。 启动她自己购买的R8,直接返回浙江东阳的横店影视城,她在那里还有工作,足以见得姓赵的老板确实在她心目中还是很有份量的终极boss,驶入沪杭高速后,她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给老板回复一个电话,歉意道:“董事长,您儿子没有同意我送他去大学城。”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笑声豪迈,“预料到了,不愿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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