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藠头,你吃过吗?带着童年的记忆,是山野里生猛的土味

市场上有卖虫子的老人,也算是一种味道很浓的山野土特产。我丈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卖大葱的老汉笑着说:“你来拍我的大葱,得找人给我买几斤!”

我现在出门没带现金。我去了一家小商店,给我丈夫买了一包烟。顺便给老板转了几十块钱买了几条烟。

1块钱一斤,老头把袋子递给我,让我自己去抓。至于大葱的味道,我只能说太猛了,味道太浓了。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具体描述。

我一个朋友以前在朋友圈晒一张仙人球的照片。一个外省的朋友看到了,觉得很可爱,说要试试。一个朋友送了一个包过去,后来问他感觉怎么样。对方给出的评价是:“还不错。”

如果要我给甲壳虫一个评价,估计这句话“还不错”比较合适。真的,这种重口味的蔬菜,喜欢的人爱到骨子里,不喜欢的人真的不能吃。

我捡了半袋,老人称了一下后说,我捡三斤吧。我说没关系。如果少于三斤,我给你三斤。老人又抓了一些放进包里,说:“虽然我叫你买,但是你要付钱啊!”

我抬起头,再看看这一排正在摆摊的老人。卖的人不多,买的人少。老人半兜大概二三十斤,就算卖完也就二三十块钱。

回到家后,我们打算拍摄大蒜的吃法视频,于是我们去寻找它的“种植基地”。问了一圈,我们村只有两个80多岁的老人。他们已经挖完了,存放在家里。

我们又带着相机,一大早就从村头的山坡上开始搜寻。我们绕着寨子走了一圈,发现了大约10个山坡。到了中午,我们都湿透了,汗流浃背,但还是找不到一只甲虫,只好回家。

也许,这是一种很小的蔬菜。村民种什么作物取决于经济效益。什么卖的好,大家都种了什么。

比如除了做菜还可以当饮料,说明用途很广,当地种植面积很大。再看辣椒,我们贵州人对辣椒的喜爱,简直到了不吃就觉得整桌没劲的地步。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至于藠头除了做菜还有其他用途,至今没听说过。种植者少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为什么原来种藠头的人家那么多,还那么喜欢吃,现在突然又变得忽然不喜欢了呢?

在小说《蹉跎岁月》中,叶欣写了这样一个情节:女知青杜建春被调到湖滨村时,身无分文。还好有会员给了她一个坛子,她用来做酸菜,每天下班回家就着唯一的酸菜吃。

泡菜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存放时间比较长,吃起来方便,也是夏天消食的佳品。在我的家乡,大葱最常见的做法是腌制后做成泡菜,或者直接放在坛子里,过一段时间就能慢慢变酸。这两种方法味道都很重,浸泡比腌制更脆。

很多人下地干活回来,拿个土碗,拿个咸菜吃一顿。

我想,那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吃洋葱,但是菜肴的选择很少,有时甚至没有选择。另一个原因是当时农活太多,一年到头都干不完。回家没时间做饭,只好将就一碗咸菜。

把藠头称为清贫岁月的食品,估计会得到很多人的认同。

现在交通四通八达,大家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即使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世界各地的美食也能汇聚一堂。选择面广,那些好吃、有活力、新颖的食材也成为了很多年轻人的首选。然而,像大葱这种原产于中国的食物却逐渐被很多人冷落。

也许,当年,我们吃的是原味,现在吃的是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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