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女神冤死,古代“思想罪”已登峰造极,冤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读了《水浒传》的朋友,因为反诗问题被判了死刑,这并不奇怪。 因为这样的句子被原谅了,这种事由来已久,大家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但历史的记忆和惯性,仍令人心悸。

希望弄清悲惨的历史,避免悲剧再次重演。

自从有了不受约束的权力之后,用这种语言和句子犯罪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 出于比干剖心,老舍、傅雷、翊伯颂等文人受辱自杀。

几千年来,人类文明,常常倒退到野蛮。 这必须唤醒人们,让他们深思。 但是,施暴者常常不一定能成功。

不畏强暴,太史争死春秋时期,有将施暴者逼入绝境的壮举。 有个齐国医生叫崔杼,他是齐丁公的后人,后来在齐国执政。 他很有功绩,在齐执政20多年,很傲慢。

公元前548年,当时的君主齐庄公与崔杼的妻子棠姜私通,崔杼便联合棠将庄公杀害而不加谴责。

之后负责记录的太史在史书上写道:“崔杼杀了你。” 崔杼勃然大怒,杀了太史。 太史的弟弟知道后,仍然在史书上写道:“崔杼杀了那个你。” 崔杼又杀了太史的弟弟。

太史三弟听了此事,又在史书上郑重地写道:“崔杼杀了其君。” 面对不怕死的太史兄弟,崔杼妥协了。

齐国以南的诸侯国,有一位南史先生听说齐太史一家为了《秉笔直书》,兄弟两人都牺牲了。 于是,抱着竹简来到了齐国。 看到史书上记载了真相,才放心离开。

如果,这是用生命换取权力的妥协的话。 在后来的历史中,生命仍然被认为是拟南芥,被肆意杀害,但没有妥协。

“焚书坑儒”人神共愤秦始皇的《焚书坑儒》,自是人神共愤。 不过,最近也有人想为秦始皇翻案。 说“焚书坑儒”是历史的需要。

当然,只要你站在天下,秦始皇为其子孙记录,不为天下苍生打算的角度上,这确实是没有缺点的。 有缺点的是,把没有人性作为历史的必然。

秦始皇一次坑杀诸学生,杀四百六十多人。 这四百六十人,因为历史的悠久,和我们没有关系吗? 这四百六十条生命,难道不是活生生的吗?

还有人说,焚书只是烧掉了有关思想的书,农学、医学的书都保存了下来。 即使书不来记录思想,就像人只有物质的身体而没有灵魂一样,还能称为人吗?

司马迁的外孙死于文字狱杨恽本生于官场世家,父亲杨敞为当朝丞相,母亲司马英为司马迁之女。 杨恽是当时有名的士大夫,有着温柔清高的金钱美名。 但是,通过一封信,结束了生命。

《史记》不为世人所知的时候,杨恽就开始了《史记》的研究,对祖父的人品也很佩服。 此后,杨恽向宣帝献上了《史记》。 也许是因为“巫蛊之祸”,宣帝对武帝这个祖父并没有什么好感。 所以,对《史记》给予积极的肯定。

杨恽也受祖父的影响,喜欢仗义执言。 因为他没有看到,宣帝不是什么明君。 请小心。 宣帝不会输给武帝。 杨恽因后来谈到宣帝,被小人告发,被宣帝免职。

杨恽很会交朋友,所以免职后也总是在家请客。 有朋友劝杨恽,要谦虚,不要让小人抓住把柄。

然后杨恽直接模仿外祖父《报任安书》,给孙会宗的朋友写了《报孙会宗书》。 这篇文章被收录在《古文观止》。

在这封信中,他澄清了对宣帝的不满,并解释了自己现在如此傲慢无理的理由。 没有不透风的墙,宣帝看到这封信后,一时怒不可遏。 杨以为大逆不道,竟把杨恽打得落花流水。

只有这件事,足够看到宣帝的暴虐。 这也是不受约束的权力带来的必然结果。

臭名昭著的“国史之狱”崔浩出身北方高门士族,南北朝时期是北魏杰出的政治家、军事谋略家。 从小就很聪明,喜欢读更多的书。 成为了当时无与伦比的博学多才的人,二十岁晋升为直郎。 北魏武帝拓跋圭很有天分,在那里经常带崔浩在身边。

崔浩追随拓跋圭期间,为拓跋圭出谋划策,功不可没。 但他成了祭品贵族的“眼中钉,肉中刺”。 其实,拓跋圭不仅是爱才、用才崔浩,更有拉拢汉族的目的。 无论如何,最终目的都是为皇权服务。

公元438年,太延五年,十二月,拓跋焘命令崔浩、高允等人续修国史。 拓跋圭多次叮嘱他们必须以事实为根据。

天真的崔浩信以为真,说出拓跋氏家丑,十分详尽,毫不避讳。 拓跋氏不愿为人所知的丑行恶事痕迹,淋漓尽致。

随后,崔浩被指控“暴扬国家邪恶,不轨”。 结果,崔浩不仅被杀了,一起参加修史的秘书郎吏也全部被杀了。

而清河崔氏同族一次连坐,其中有范阳的卢氏、太原的郭氏、河东的柳氏。 都被连坐灭族,惨不忍睹。 这就是臭名昭著的“国史之狱”。

最广为人知的文字狱据传北宋神宗间,名才子苏轼、诗书画无懈可击。 但是,因为不支持新党的王安石变法,所以被归类为旧党。 后来被编为诗案。

元丰二年,宋神宗执政,王安石变法不灵,新党旧党斗得一塌糊涂。 宋神宗要“革新”,有些人不识时务,不支持不说,净说“不合时宜”。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苏轼。 他自称东坡,还要等到两年后。

新党想治苏轼的罪,但那不容易。 因为,苏轼不愿支持的新法内容,显然是不利于人民的部分。

不管一味去奉承谁,苏轼还是不记得。 苏轼没有留下让他们抓住的把柄。 所以,那些小人,只能从苏轼的诗中寻找蛛丝马迹。

“韶解不忘味,迩来三月吃无盐”,就是说已经三个月没吃盐了。 不知道这是事实,还是夸张。 总之,这是苏轼被认定讽刺朝廷食盐专卖,据说盐价太高,大家都快吃不下了。

例如,“胜过孩子的声音,在城市呆一年半”,现在的孩子们不说家乡话,说话带有城市口音。

于是,有人猜测,因为搞青苗法,强迫老百姓贷款,所以一年到头逃到了全城。 这样的诗文,别有用心的,竟然搜出了一百三十多首。

是委婉的建议,还是讽刺? 一切都由人心和视野决定。 讽刺,本来也是文学的使命。 “诗可,兴群怨”,高明的统治者想从诗中了解民情,愚蠢的统治者想从诗中寻找杀机。

怎么说? 有些人还要感谢圣主隆恩。 因为北宋不杀士大夫。 所以,被吓得半死的苏轼被贬到黄州。 从这里开始了东坡的时代。

最荒唐的文字狱时代一般重量级的主人,即使挑剔文人,也会选择同一时期的。 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知道奴隶在死前,得罪了谁。 但是,有一位主人,三七二十一、活人要从古人开始“从蛋里挑骨头”。 选出的是提倡“民贵,社稷次之,君轻”的孟子。

好在孟子早在朱重八千多年,否则指定被诛杀九族。 说起这个朱重八的罪孽,就是“笔墨无法形容”。 《孟子》这本书不仅删了三分之一,还把孟子逐出神坛,迁出孔庙。

明朝的大臣真可怜,一个个天天寒蝉,怕哪个词说错了,就开罪了朱元章。 因为这个朱重八,特别“不讲武德”。 在他之前,无论如何也得到了一句两句的诗的证实。

他很好,因为自己不识字,又有不一般的想象力。 于是,发生了让人想哭的“重大事件”。

例如,浙江府学教授林元亮写《谢增俸表》中有《作则垂宪》,本来是一句直截了当的话,被不认识这个字的朱重八说“则”与“贼”同音,林元亮不明不白就被砍了。 朱重八,你不是普通的小偷。

例如,德安府训导吴宪,在《贺立太孙表》中写道“天下有道”。 朱重八认为,这条“道”与“盗”同音,吴宪也被斩了。 看来,这些演奏是有人读给他听的,朱重八凭着不可思议的想象力,擅自出人头地。

而常州府学训导蒋镇所创《正旦贺表》中有“睿性生智”一词。 多么好的词啊。 遗憾的是,朱重八认为“生”与“僧”同音。 读了这个的人一定是扁平的,分不清吧。 于是,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冤案。 这真是,僧盗天下,无处伸冤。

这还是冰山一角,仅胡惟庸、蓝玉案,朱重八就冤杀了5万人。 可悲,可悲。

文字狱泛滥的时代有清以来最不明朗的。 文人放屁,也要嗅出一切。 然后,先驱者必须数玄烨。

这是一件关于别墅修史的事件。 清朝政府于公元1645年,即顺治二年开始设馆,维修《明史》。 修现在史有生命危险,修前朝史有生命危险。 一方面是总结成败的得失,另一方面也是新政权统一的必要性。

作为屠杀汉族的异族统治者,我想抹去不光彩的过去,清除残酷的屠杀记忆。 这才是他们历史修明的真正目的。 所以统治者特别重视前朝史书。 只是,“善欲为人知,不是真善; 邪恶害怕被人知道,一定是大邪恶。 ”

真相迟早会公之于众,但只是时间的问题。 愚者只会掩耳盗铃。 有人有钱了,吃喝玩乐,即使有钱了,也想学习历史。 因眼病失明的浙江湖州富户庄廷钟,对修明史非常感兴趣。

我想,这种兴趣应该来自于对前一个早晨的忠诚吧。 他出钱购买了明人朱国祯写的东西,没有完成原稿《明史》。 之后,聘请名师,删节润色,追述完整的。 庄钟的父亲庄允诚把书刻在—— 《明史辑略》上。

公元1661年,顺治18年,年幼的康熙登基。 归安县吴之荣告发庄家修明史,此时庄廷钟已死六年,仍是掘墓掘棺,枰首碎骨。 那样子很惨,而且尸体被吊在杭州城北关城墙上,公开了三个月。

庄钟的弟弟廷钹也被杀了。 所有参与学校、刻、印、买卖的人都因此被判有罪,达70多人,落后18人。

清代文字狱发生的年代,正是所谓“盛世”——康、雍和干三朝。 在鼎盛时期的干隆时期,文字狱的数量也最多。 仅干隆时期就有六十五所文字监狱。 可见,在这片绝顶之下,已经隐藏着衰退的种子。

孟子2000年前说过“不喜欢杀人的国王”。 毕竟文明的火种,已经照亮了大地。

盐女神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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