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大导演陈凯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近日热映的《长津湖》系列电影,他就是主创之一。作为第五代导演的旗帜性人物,陈凯歌在40年前曾是内地导演里的绝对青年才俊,这位电影世家走出的“导二代”,自进入电影行业,便赢在了起跑线上。而说起陈凯歌的电影成就,就不得不提他知道的作品《霸王别姬》,这部上映于1993年的国产电影,集合了两岸三地最顶级的电影人,并最终成就了至今的华语巅峰之作。这部由张国荣主演,陈凯歌执导的传奇电影,用一段戏梦人生,展现了个体命运在时代洪流里的颠沛流离。
其中的爱而不能,恨而不舍的情愫,以及通过“霸王别姬”这个千年流传的故事,而贯穿于中华民族血液里的英雄悲歌,其中激荡着的不仅仅是传统文化,还有民族灵魂。仅凭《霸王别姬》这一部作品,就足以让陈凯歌封神。由于文化创作的时尚环境,在上世纪80年代初到上世纪末的将近20年里,称得上是内地电影蓬勃发展的伟大的20年。然而一个伟大的时代,必须有一群杰出的电影人才做支撑,而伟大的陈凯歌的对面,他还有一个伟大的对手,也是他的老同学,也是他曾经电影创作中合作过的摄影师张艺谋。
由于近期冬奥会的缘故,张艺谋的风头一时无二,就连他同时上映的电影《狙击手》也被冬奥会的热度所淹没。由于张艺谋和陈凯歌均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同属于78届的同学。所以两人自参加工作以来,便被对比了将近40年。在40年的时间里,两人也从最初的合作,到最后各自成就一番事业。在当今华语影坛,陈凯歌和张艺谋均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但是从近20年的个人成就来看,张艺谋显然比陈凯歌高了半个身位。
我们要知道,在两人刚刚毕业的时候,张艺谋还只是一位电影摄影师,而陈凯歌已经是一位导演。当然这也与两人的专业有关,而且最初的时候,张艺谋未必就渴望成为一名导演。不过在张艺谋和陈凯歌合作过《黄土地》之后,这部影片因为其独特的摄影手法和配乐,获得了国际电影界的广泛关注,以及内地电影圈的一致好评。不知道是为了感谢张艺谋对这部影片的贡献,还是有感而发,陈凯歌在影片完成之后,还特意写了一篇文章《秦国人》来赞扬自己的老同学张艺谋。
显然后来的张艺谋并没有完全沉浸在作为一名电影摄影师的成就里,他在完成多部影片的摄影工作,并拿了一次东京电影节的影帝之后,开始有强烈的愿望成为一名电影导演。终于在1986年,张艺谋获得了执导电影《红高粱》的机会,由于积攒了多年的能量,张艺谋的这部《红高粱》一经上映,便技惊四座,而且还获得了柏林电影上的金熊奖。这个奖项,是当年内地电影的最高成就,由此,张艺谋开始和陈凯歌形成了名誉上的竞争(虽然两人多次场合表示没有竞争关系,但是我们从后面的分析会发现,基本都较劲呢)。
在后来的几年里,内地影坛几乎是张艺谋的个人表演,随后的《菊豆》、《秋菊打官司》等作品,连续在国际电影节上获得好评,而陈凯歌陷入了创作上的瓶颈。这个时候,一位制片人看中了陈凯歌的才华,这个人就是《霸王别姬》的投资人徐枫。在多次交流之后,陈凯歌成为了《霸王别姬》的导演,而这部影片上映之后,将陈凯歌的电影事业推上了巅峰。这部影片获得了戛纳电影节上的金棕榈奖,也是至今唯一一部获得该奖项的华语电影。
我们看,在陈凯歌执导《霸王别姬》的时候,张艺谋在做什么?在这部影片上映的次年,张艺谋便推出了电影《活着》,而且这部影片还私自参赛戛纳电影节的竞选。这两部影片在时代背景上,以及创作手法上,有许多相似之处,均借鉴了一些国际电影大师的风格,只是相对而言,陈凯歌的《霸王别姬》更加写意,而《活着》的风格,属于写实风格。这算是较劲吧,只是这还远远不算完呢。
在2002年的时候,张艺谋执导了商业巨制《英雄》,这部云集了诸多大牌的商业大片,取得了空前的效应。而在2005年的时候,陈凯歌推出了类似的作品《无极》。这两部影片,无论在商业运作,还是电影的艺术创作手法上,均有类似之处,只是两部作品,展现了这两位大导演不同的风格。这算是较劲吧,只是这还远远不算完呢。大家应该很少人知道《英雄》的故事框架,其实是借鉴了陈凯歌之前执导的一部影片《荆轲刺秦王》。而这其中关于英雄的悲悯情怀,则是两人通过国外电影演化而来的。
在较劲的背后,陈凯歌显然没有张艺谋幸运,至少他执导的电影《英雄》在口碑上还说得过去。而陈凯歌呢?一部《无极》被国人吐槽了十多年,甚至到了他做导师的综艺节目上,也不被放过。后来虽然张艺谋执导的电影《影》,以及陈凯歌执导的电影《妖猫传》均在不同程度上提升了各自的口碑。但是由于张艺谋在拍摄商业巨制的间隙,还会推出如《山楂树之恋》、《归来》这样散文诗式的纯文艺片,使得张艺谋在影迷心中的地位,要略高于陈凯歌。
而又由于两次执导了奥运会的开幕式,使得张艺谋的名声大噪。这样的殊荣,已经不再是电影的票房所能够衡量的。这也是陈凯歌和张艺谋两人的不同之处,在一些攻坚克难的任务上,陈凯歌比张艺谋更能展示出吃苦耐劳的精神,在这个细节上,估计陈凯歌也认可张艺谋的敬业精神。而关于电影的才华,张艺谋和陈凯歌应该会惺惺相惜。
所以近20年来陈凯歌开始明显落后于张艺谋的原因,更多还是陈凯歌的精力有限,在这个方面张艺谋则表现得更加精力旺盛。由于多面开花,所以张艺谋的成就和口碑,也得到了更加普遍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