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东尼奥尼放大的虚无,这背后,是被忽视的真实吗?

《放大》是1966年,在伦敦拍摄的,导演是意大利导演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

在看电影的过程中,我一直想抓住电影的主线,但是在看完电影的那一刻,我觉得我昏昏沉沉的脑袋,只能证明越想抓住电影的主线,电影就会看起来就会很累!特别是,你对音乐,摄影都没有爱好的话,那么这个症状会更甚!

电影结束,我盯着电影结尾的序幕,一排排文字向上消失了,我一直期待会有彩蛋,或着有未完待续四个字,结果是什么也没有,真的没有!

去网络上搜这部意大利电影《放大》,会得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这是一部没有拍摄完的电影!按照本来的剧情设置,电影是没有拍完的,拍了一半左右没钱了,导演只能把当前已经拍摄的,和后面要拍的,做了另外一个决定。《放大》就这样“诞生”了,那些本来应该给观众讲的故事就是这部电影展示给观众最大的虚无。

虚无,怎么抓得住呢?这部电影太多这样被《放大》的虚无,剧情按照逻辑去发展,应该有个前后呼应,有个交代,然而却没有,我们在导演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镜头中找不到答案。

首先,电影没有一条让人抓得住的叙事主线,也没有一个让人看到结局的故事,男主托马斯是唯一一个明朗的线索,然而他经历的一切都是在不经意间有个开始。

两个找工作的小姑娘,想给托马斯做模特,她们有两次去找托马斯,最后有没有被录用?没有交代。

托马斯的好友的女朋友,想求助托马斯,那个女人最后有没有打开心结,说出心里的疑惑?没有交代。

托马斯在公园看到的尸体,第二天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之后怎么样呢?没有交代。

托马斯无意中发现有个男人在跟踪他,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没有交代。其实他在电影只出现过一次,就是托马斯发现他那一次。

托马斯的工作室被人洗劫一空,相片,胶卷,什么都没有了。男主为什么没有报警?也没有交代。

唯独一群化妆成小丑的年轻人,在高楼大厦的逼仄之下,欢呼雀跃的场景,在电影开始和结尾处各出现过一次,看上去这个场景是前后呼应的。

他们每一次出现都与男主有交流,第一次是学生们问男主要钱,男主大方的从车后座上拿钱给学生,神情中有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看着玩闹的孩子的样子。

在生活中,我们也会有这样的时刻,突然的一刻会觉得“世人皆醉,我独醒。”对于一个成功的摄影师,托马斯觉得自己对于这些玩闹街头的孩子更懂生活,虽然他有时候会发牢骚。

他曾经在餐馆对自己的朋友说,他想要抛下这所有的一切,然后带着大量钞票离开这里,获得自由!朋友问他什么是自由,就和他一样吗?然后让托马斯看一张照片,一个流浪的人,空洞的眼神看着镜头。

影片结尾是处,那群打扮成小丑的年轻人又出现了,就在托马斯又一次去看那个被人枪杀的男人的时候,他看着空荡荡的草地,那里平整,干净,不像被人躺过。他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看见了那群年轻人在打网球——一个完全不存在的网球。

当托马斯跟着女孩子的指的方向,去捡起那个不存在的网球的时候,电影最大的疑问就出来了——什么是真的?

跟着这个问题,我们还会问自己,什么是假的?看见的就一定真实吗?看不见就一定虚无吗?

通过男主托马斯一次一次放大的照片,我们确实看到了在树林中隐藏着男人,然而没有一个故事中人真实的证实这件事,一切看上去虚无。

能够解释这份看得见却抓不住的虚无的,是电影中被托马斯和路人两次扔掉的破碎吉他,前一秒吉他被众人哄抢,下一秒就别人当作垃圾扔在大街上。

当群体哄闹时,吉他,哪怕就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吉他也成了珍宝,而当人独处时,又发觉它分文不值。

人,什么时候能在群体中,保持人格的独立,就能看明白了安东尼奥尼展现给你的《放大》,是一个真实的悲剧,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在群体中不得不妥协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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