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坛精英到名誉扫地,余秋雨怎么了?余秋雨:不要与诬陷者对话

一天余秋雨与马兰一起去菜市场,路过一所报刊亭时,马兰突然变了脸色,她慌忙拉着余秋雨说:“快走!”余秋雨好奇地一扭头,一眼就看见报刊上醒目的大标题:“剥余秋雨的皮”、“余秋雨为什么不忏悔”……

余秋雨苦笑,批评、谩骂、攻击取代了以往的赞美和吹捧,他努力地逼自己适应媒体的变脸,却怎么也没想到暴风雨来得这么猛烈,它夹杂着谣言和道德审判,甚至殃及家人。

余秋雨的前半生可谓一帆风顺,出生于1946年的他,20岁就已经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毕业,很多同龄人却遭遇了高考中断的命运急转弯。

1985年,39岁的余秋雨因学术成就,成为当时全国最年轻的文科教授。此后,他又担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还挂职一堆社会职务,又当选“上海十大高教精英”,成了名噪一时的学术名流。

从1991年开始,他辞去一切行政职务,开始中国文化遗址的系统性研究工作,并于第二年出版了他的扛鼎之作《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的出版,把余秋雨推向了人生巅峰,这部被十几次再版,发行量超过200万册的历史大散文,获得了文化界的一致好评。白先勇夸赞他“把唐宋八大家所建立的散文尊严又重新地给唤醒了一次”,余光中先生说他是“朱自清和钱钟书之后最好的散文家”。

从那以后,余秋雨一发不可收拾,他又接连出版《山居笔记》、《千年一叹》、《行者无疆》等一系列脍炙人口的作品。各大媒体也把他视作宠儿,竞相邀请他做嘉宾,一时风头无两。

然而画风突转,1999年,一篇《余秋雨你为什么不忏悔》的署名文章,指责余秋雨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曾经化名“石一歌”写下过十几篇带有历史性问题的作品,由此作者大骂余秋雨是“文化流氓”、“文G余孽”。

由这篇文章开始,媒体拉开了“倒余”风潮,有谩骂余秋雨人品的,有指责他诈捐的,有讥笑他出轨的。转眼之间,余秋雨的人设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成了德行败坏的恶人。

一开始余秋雨置之不理,他说:“面对诬陷,不要反驳,不要申诉,不要企图与诬陷者对话,不要企图让旁观者怜悯。没有阴影的高楼,一定还未曾建造;没有藤缠的大树,一定还气节未到。”

后来事情越闹越激烈,余秋雨不得已,在《借我一生》一书中发出回击:如果任何人找到我以“石一歌”名义写的任何文字,我将支付给他我全年的薪资。此文发布后石沉大海,没有一个人前来领赏。

闹了几个月的诈捐门风波,最终也由都江堰市政府出面作证,还了余秋雨一个清白而停息。

至于余秋雨与女粉丝出轨的传闻,妻子马兰以二人紧扣的双手,无声地回击了谣传。

最离奇的是,居然有人质疑余秋雨的创作水平,受到白先勇、余光中这些大师力挺的余秋雨,竟然被某些人的嘲笑。我觉得学术不是不能批评,但某些人显然就是想借“余秋雨”三个字趁热度而已。

不出意外,余秋雨的新作《老子通释》再次站在了风波浪尖之上,赞誉与诋毁同时扑面而来。

《道德经》被称为“万经之王”,几千年来研究并注解《道德经》的作品数不胜数。余秋雨在序言中说,写《老子通释》是他在30年、500多遍阅读基础上的思想沉淀。

不同于百家注解,余秋雨的《老子通释》以他所擅长的散文笔法创作,“洗去迂腐缠绕的研究风习”,让读者读得懂,读得爽。

因此很多读者盛赞《老子通释》是一部哲理散文诗,让晦涩难懂的《道德经》以诗情画意呈现在读者面前,拉近了经典与平民的距离,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与此对应,也有常年研究《道德经》的专家评价说,《老子通释》虽然在文笔上展现出深厚的功底,但在对某些经文的理解上存在差强人意的地方,只能算是中等作品。

我觉得一部作品能引起广泛的讨论和争议,本就是成功的标志。《道德经》距离我们两千多年,老子所处的历史环境,以及语言环境都发生了巨大变化,我们用今天的视角去理解古经文,争议就必然存在。

其实作为普通读者,《道德经》对我们的意义不在于细究义理,而是它对我们的生活、工作以及人生的现实指导意义。因此,能让我们读得懂,能给我们启迪的《老子通释》,比什么都重要!

余秋雨说:“就像天天喝长江水,总要渡一次长江;天天看昆仑山,总要上一次昆仑。”喜欢《道德经》的朋友不妨从《老子通释》入门,去亲身体验一下它的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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