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娱乐讯 (哈麦/文)6月11日,导演陆川出席第二十五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科幻电影周主旨论坛,跟郭帆、董润年、张吃鱼等一起探讨科幻电影的创作。
陆川拍过《九层妖塔》,新的科幻片《749局》已经做了好几年,至今还没上映。
陆川说,三年疫情《749》放了那么长时间,对投资人、对他自己都是灾难。“因为我都不敢接别的电影,我觉得要是接别的电影对不起《749》,感觉背叛我的电影了。”
但陆川觉得他唯一对得起的是《749》本身,因为拍这部电影他走过一些弯路,在不断做片的过程中,他明白了科幻电影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其实我们在做电影的过程中,走了一年多弯路,这些弯路我是被我的团队带着的,他们一直要做设定,在那个时代,大家戴什么手表,用什么手机,车得什么样,越来越细致,我在开始的时候很嗨这个事,因为要重构一个世界,后来就会觉得自己心里很空,这个空不知道哪儿来的。
我是很后来的时候才听到一个词叫Scientific Collection,你做的都是Collection,你做的包装好像在做一个大的发明,我们在创造一个新世界,但基本上在科幻电影史上都有了,到最后到底要讲什么样的电影故事?讲什么样的人类命运?
比如我特别喜欢《阿凡达》第一部,但是我看完之后,总结这部电影不就是《与狼共舞》吗?在讲一个反殖民的故事,它和《与狼共舞》的故事壳几乎是一致的,然后水世界差不多也是这样,反正大概都能找到经典影片里的,它们讨论的是一个人类母题,但它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科幻包装,放在一个科幻世界里。
三年里无数次坐在剪辑房里看着《749局》这个电影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它得变成一个电影,它得是和《可可西里》《寻枪》《南京!南京!》一样的电影,而不是因为它是个科幻片就有什么别的窍门和捷径能走,它还是得回到人物上,没有别的包装比故事本身、比人物本身更需要我们关注,这是我自己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