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摘要丨李志新和一个叫做安丽娜的混血姑娘在一起缠绵了很多天,终于要到分别的时候,他是自己一个独自上路,还是和心爱的姑娘成双配对呢?
李志新已经在小镇和安丽娜缠绵了很多天了,现在要继续自己下一步的行程,明天就要和安丽娜分别了,他邀请安丽娜跟随他这个小镇,围绕着贝加尔湖周边旅游和摄影,给自己当模特,这样两个还能厮守在一起。
等到他们在贝加尔湖周边转一圈之后,李志新带着安丽娜回到他的农场,在那里他们可以享受田园生活,如果安丽娜想工作的话,农场那边有多的数不清的新鲜的工作她都可以做。
安丽娜依偎在李志新的怀里,旁边的壁炉里面的木柴熊熊地燃烧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两个就这样依偎着,也不话,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呼吸和身体的温度,就这样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安丽娜问李志新,你想喝点什么东西?
李志新用手抚摸着安丽娜的嘴唇、脸颊、头发和柔软的身体,看着壁炉里面的火焰,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地道,你喜欢喝什么,我就跟着你喝什么,我们两个一起喝就行。
安丽娜深吻了李志新很久,然后站起身来,对李志新,我给你做一个新的饮料,这是我们布里亚特从祖先上流传下来的制作饮料的方法,你可以尝一尝。
过了有一段时间,安丽娜端上来了一大碗奶茶,两个喝奶茶的杯子,还有一些奶制品。李志新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蒙古族常喝的奶茶,他以前在北大荒的时候,几乎每年都会到呼伦贝尔大草原去游玩,在那里他们不但领略了草原风情,也品尝到了很多蒙古族的食物,什么手把肉、烤全羊、羊杂汤、奶茶、马奶酒、奶制品等等。
但是,李志新没有点破,而是让安丽娜亲自介绍她亲手做的奶茶,实际上和蒙古族的奶茶是一脉相承的,只不过在他们这里和俄罗斯的饮食习惯有所结合,习惯在奶茶里面放一些蜂蜜或者巧克力之类的,这和蒙古喜欢往里面放炒米是不一样的。
李志新一边喝奶茶一边听安丽娜讲述自己民族的故事,安丽娜他们家族是布里亚特蒙古族的一支,在贝加尔湖边上已经生活了一千多年的时间,在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绝大部分时间他们家族都是在贝加尔湖附近进行游牧生活,时间长了,有一部分家族成员开始进行渔和狩猎活动。
后来沙俄东扩,俄罗斯来到这里,他们跟俄罗斯学会了农耕,再后来苏联在这里建立现代农场、畜牧业养殖场和贝加尔湖渔场,他们布里亚特开始了定居的生活。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布里亚特的风俗习惯、文化和语言渐渐地消失,他们和俄罗斯、乌克兰、高加索、白俄罗斯甚至中亚开始通婚,很多在信仰上开始改变,有更多的了这里。
再后来,苏联解体,在苏联解体的时候他的父母在这里结合了,他的父亲是布里亚特,但是也有部分哥萨克血统,她的母亲是俄罗斯,据有高加索和乌克兰血统,所以,她出生的时候就有很复杂的血统,其实她们自己家里也不清楚。
安丽娜在圣彼得堡读的大学,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个德国男友,本来准备毕业之后到欧洲发展,但是她们家族选择她作为家族的继承,要回来管理家族的产业,并且按照家族的要求,根据萨满教的古老规矩,她还要承担萨满神职员的部分功能。
李志新听了之后,就跟安丽娜开玩笑,自己和萨满巫师睡觉,是不是把精血全部被吸走了。安丽娜明白了李志新的意思之后,笑着,我们布里亚特现在其实信仰的是藏传佛教,萨满教没懂了,只是仪式上的一些用途。
李志新就对安丽娜,在他们东北老家那边,也有萨满教,是当地的满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等少数民族的信仰,应该和你们的萨满教是一脉相传的。
然后,李志新就跟安丽娜简单地介绍了在中国北边的草原民族的历史,告诉安丽娜,他们布里亚特族就是草原游牧民族的一支,还有在西伯利亚的雅库特、通古斯、楚科奇等等,都和中国东北的这些少数民族有着千丝万缕的。
安丽娜没想到在一个中国这里获得了如此之多的历史知识,不但这些知识是自己第一次知道,就是他们家族里面也没有几个知道的这么详细。
在两个一边喝奶茶一边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已经了深夜,荒凉的小镇上早已经了梦乡,只有安丽娜家里还亮着灯,小镇上的狗不时地叫几声,划破寂静的夜空,证明这个小镇还有一点生活气息。
李志新和安丽娜躺在床上,安丽娜枕着李志新的胳膊,透过屋子的天窗,看见了夜空中的银河带,无数的星星陪伴着他们俩,向他们俩不断的眨眼,好像都在给他们的爱情祝福。
两个看着星星,李志新问安丽娜,想不想听听他的故事,安丽娜,只要你愿意讲,我就愿意听。
于是,两个一边看着满天繁星,一边听李志新讲述自己的故事。
李志新讲述自己从小生活的北大荒,是如何从一片杂草丛生的沼泽湿地,变成一望无际的良田。那里的土地有多么肥沃,一到夏天就有一眼看不到边的庄稼,大豆、玉米、水稻、小麦等很多种农作物,还有菜园里面各种各样的蔬菜。
李志新讲述自己的儿时无忧无虑的时光,每天几乎不上学,全部是在田野乡间自由地玩耍。因为运动的,他们在上学期间几乎没有学到什么课本上的知识。
李志新讲述自己和五丫之间的初恋故事。那是他在中学校园里面最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
李志新讲述和自己的好朋友二狗的故事,并且告诉安丽娜,二狗就是五丫的弟弟。在他和五丫搞对象的时候,就是二狗给他们望风,以免被同学、老师和家长发现。
李志新讲述自己的几个兄弟姐妹的故事。他自己和兄弟姐妹很淡,因为他是家里面最小的孩子,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哥哥姐姐们早已经外出工作,并且很少回到家乡。
李志新讲述自己的前妻的故事,自己的两个可爱的女儿的故事。他告诉安丽娜,他的前妻是一个目标坚定的,对于混在官场很有自己一套原则,想尽一切办法升到更高的官位。他最牵挂的两个女儿,现在有爷爷奶奶在照顾,老年纪大了,很辛苦,他觉得有点对不起父母。
不知道讲了多长时间,李志新已经口干舌燥了,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一片鱼肚白,不远处的贝加尔湖的轮廓已经显现出来,安丽娜躺在李志新的臂弯里,已经沉沉的睡去,脸上还留有一丝笑意。
李志新慢慢地把自己的胳膊从安丽娜的头下面抽出来,给安丽娜垫好枕头,拿出一床被子,给安丽娜盖好。
李志新坐到书桌旁,开始写信,他此时的俄语口语没问题,但是书写还是差一点,于是一边写一边用手机查字典,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一封信写完,然后折叠好放在书桌上。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阳光照在贝加尔湖的湖面上,太阳漂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远处有几艘渔船在撒网,湖边上的草已经全部枯黄,落叶乔木的叶子也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只有树尖的几根枝条,还剩下几片叶子,在风中疯狂的摇摆,有一些被风吹掉了,让风带向了湖面,漂浮在湖面上,像一叶扁舟。
李志新向窗外看了一会,头脑也逐渐地清醒起来,于是来到了厨房,给安丽娜做了一份中式早餐,做好了之后,放在保温箱里。
然后,李志新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掏出相机,给朝阳中的古老的咖啡馆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把行李放进车后备箱,回头看了一眼安丽娜睡觉的屋子,希望这时候看见安丽娜的身影,但是没有。
于是,李志新把自己的越野车缓慢地开出了院子,行走在小镇古老的、崎岖不平的街道上,街道上没有一辆车辆,只有几个早起的老在路边缓慢地行走,蹒跚的步伐和被风吹起的灰白的头发,让李志新想起了一个词:风烛残年。
第二天早晨,安丽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十点多钟了,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眼睛还没有睁开,像往常一样,习惯地用自己的手去摸身边的李志新,摸了好几下,手什么都没有碰到。
安丽娜突然一下子就清醒起来,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发现了李志新留给她的一封信,放在床头的书桌上。
安丽娜拿起那封信,在信封上,安丽娜看见一行字:我心爱的姑娘,我给你做好了早餐,希望你一边吃早餐一边看这封信的内容。
安丽娜拿着这封信,走向了厨房,李志新做好的一份中式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