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山歌寥哉》里山歌的真性情

本月19日刀郎的山歌寥哉一面市,其专辑里的罗刹海市就被故事了,好奇心做祟之下,一晚上听完了山歌寥哉里的11首歌。说实话,如果真心的喜欢聊故事的话,就会懂得刀郎只是以提炼聊斋故事为引子针砭时弊,个人感觉刀郎不需要狭隘的去在乎别人的嘴脸,从而降低自己的格局,污染自己尊重音乐的那颗心。整张专辑刀郎以山歌民调的曲风去讲述故事,他只是以歌的方式讲故事,然而,这故事讲得留白空间无限阔大了,被故事也是必然。

音乐的神性共情之下,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有的只是听者观者的心境不同罢了。

像刀郎罗刹海市的曲调,就有东北二人转靠山调之风。说到靠山调某些自视高雅的人会觉得野蛮轻狂,粗俗放浪,可每一种地方剧种都有其根系的美,这种民族的泥土味的美没什么粗鄙高雅之分,有的只是人人鬼鬼的三观不合罢了。

还有花妖那曲调,极富江南评弹小曲之味,一句我是年轮上流浪的眼泪,曲调幽绵把人一下子就带入江南烟雨,柳词郁郁,却也在千寻苦等中甘之若饴。尽管有人会把着江南小调柳词之音视为靡靡之音,可这曲调也是同源共祖的千年传承,至今那种曲韵之美一样可以共情,让清泪染透胭脂味。

同样活于凡尘,谁都不会比谁真的高等,有的只是一部分人一叶蔽目的自大。曲线的世界里,虽不能实现完全的众生平等,但知尊重,懂尊严,敬因果是人性的根本。不然,又如何对得起这一步步进化来的文明呢?(文;范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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