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自闭症属于残疾吗,轻度自闭症青年上班记:有大专学历依然很艰难

筛选制作的核心部件是19岁轻度自闭症患者的宇宙飞行工作。 他一个月能赚近3000元。 此前,他在普通学校接受了9年的义务教育,2014年毕业于大连职业技术专科学校。

目前,轻度自闭症患者就业仍存在许多困难。 宇航员在家乡大连找不到工作,父亲韩峰不得不放弃生意,带他去北京。 22岁的轻度自闭症患者羽飞是一家目前致力于自闭症康复的企业的视频编辑。 尽管他是极少数具有大专学历的自闭症患者,但开展短视频编辑、设计海报等需要加强思维的工作仍然很困难。

他们将来的生活比父母跑遍当时的全国各地求医更焦虑。

12月3日,航天在输油管道上进行了分拣装配工作。 北京新闻记者郑新泾摄

两个自闭症青年上班

韩峰的北漂生活于2019年初正式开始。 过去,他在大连会计、投资、做生意,生活走向小康。 这次到北京,体面的工作被打工取代了,原来100多座平整的宽敞楼房也成了这十几平方米村子的出租屋。

但是,韩峰并不害羞。 因为患有轻度自闭症的儿子宇航员在北京找到了正式的工作。 “就像在合同上签字加入社会保险一样”。 这让他感到自豪。

顺义牛栏山镇范各庄村10多平方米的平房里,早上7点,闹钟响起,宇航员起床出被窝,洗脸后,他骑自行车去北京环磁伟业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环磁伟业”)上班。 那时,天刚亮。

出门前,韩峰会像往常一样看着太空飞行是否正常。 到了冬天,清晨北京的气温接近零下10度。 父子俩第一次在北京过冬,韩峰心里没底,总是担心孩子感冒。 幸运的是,从家到公司只有5分钟。 而且,这个航空宇宙飞行已经往返了半年多。 他坐小型汽车在路上。

12月19日,航天结束后,自己骑自行车回家了。 北京新闻记者郑新泾摄

到了公司所在小区的餐厅,航天员吃过早饭后,坐在车间四五平方米的工作台旁拿着镊子,熟练地夹着金属环,将流水线做的核心部件分拣出来。 如果访问者不来打招呼,领导不来解释工作,他上午什么也不说,和同事交流不多,这样工作一个月能拿到3000元左右。

航天3岁即诊断为自闭症,即孤独症,是广泛性发育障碍的代表性疾病,也是儿童精神病中最主要的疾病之一,发病率已居我国各类精神障碍之首,无法治愈。

航天属于轻度自闭症患者,无其他并发症,生活基本可以自理,但完全独居,难以应对突发问题。 下班回家父亲不在,一个电话也打不通,他有点不耐烦了。 在韩峰眼里,19岁的宇航员对家的依赖相当于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他基本上每天都会和在大连的妈妈和弟弟通过视频报告自己的情况。

同样在2019年找到工作的,还有2019年6月从首钢理工大学计算机数字媒体动画设计专业毕业,获得了短期大学学历的羽飞。 他的工作单位是视频编辑,常驻北京。

羽飞也是轻度自闭症患者,在致力于自闭症等儿童发育障碍早期介入的公司工作,是这家公司第一位患上自闭症的正式员工。

上班第一天,羽飞表现出了异样。 “我可以去洗手间吗? ”他举手,大声地问。 对面的工作同事吓了一跳,告诉他如果去了厕所就不用报告了。

从家上班,单程30公里。 公司为了方便,为羽飞租了宿舍,让两个同事同居。 这是额外的福利,为羽飞解决了大问题。 校园里有食堂和便利店,每天吃了三餐后,他会第一时间给奶奶打电话报告食谱。

11月26日,公司正在准备感恩节的活动。 同事给了羽飞一张空白卡片,并说:“2019年感恩节快乐。 祝你健康,健康美丽,工作顺利! ”认真地写下了祝福。

同事对航天工作竖起大拇指鼓励。 北京新闻记者郑新泾摄

找工作充满坎坷

根据2016年出版的《中国孤独症家庭需求蓝皮书》,中国成人自闭症患者的就业率不足10%。

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特殊教育系副教授徐添喜认为,正常成人要想从稳定的校园环境过渡到不可预测、竞争不稳定的环境,也需要经历适应期。 自闭症群体必须面对与众不同的困难和挑战。

宇航员和羽飞两人都是轻度自闭症患者,毕业于普通学校,但他们正在找工作,充满了封锁。

航天小时候,韩峰不让他去特殊学校,多次陪他阅读、旁听,向校长咨询,并向其他同学的父母解释。 最终航天在普通学校完成了9年的义务教育,之后进入职业技术专业学校,2014年毕业。

“毕业后做什么? 这件事比他去哪里上学都难。 即使用身体的力量工作,人也不敢接受他。 ”韩峰对新京报记者说,家人也不敢把宇航员一个人“抛弃”到社会上,“怕他吃亏”。

宇航员从小就学钢琴唱歌,毕业后几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经常参加文艺活动和演出。 但韩峰认为,要想让太空飞行更好,就必须“把他往外推”。

接触自闭症集团5年,目前担任融爱融乐精神障碍者家属支援中心(以下简称“融爱融乐”)支援性就业项目经理的曲卓,深知航天的艰难。 “他们会和我们一样,长大。 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社交障碍、沟通障碍,终究需要生存,需要得到和健康人一样的尊重。 ”

12月8日,羽飞参加了为自闭症儿童举办的钢琴班。 北京新闻记者郑新泾摄

从2015年开始,北京市残疾人社会保障和就业服务中心开始探索残疾人扶持性就业。 中心主任顾锦荣表示,截至2017年、《北京市残疾人支持性就业服务办法》年正式公布,北京残联备案的23个单位、144名持证就业指导员已落地工作。 曲卓工作的融爱融乐是这23户人家之一。 年初,韩峰经人介绍来到北京找到曲卓,经过不到一个月的评估和培训后。 曲卓带着宇航员去环磁伟业上班,作为辅导员开始了一个多星期的陪护就业。 “和他一起上班,一方面看他能不能适应工作,另一方面也为企业主提供支持,如何和自闭症员工交流,如何交往。 ”

4月,宇航员正式入职。 韩峰也正式开始了和儿子的北漂生活。 每天早上目送儿子骑自行车出门后,韩峰辗转几辆公交车到地铁站,随着早高峰的人流进城,去几家小公司结账。

羽飞是为数不多的能取得短期大学学位的自闭症患者。 尽管如此,求职还是到处碰壁。 他的父亲向身边的朋友求助,希望儿子做点什么,可以去公司收发快递。

所以,羽飞有点不敢相信接受面试邀请,拿到录用通知,全家人都高兴坏了,孩子能工作。 在面试现场,他的父亲告诉公司领导:“不要求报酬,希望给孩子一个理解他的环境,让他们融入社会。”

和羽飞的父亲一样,北京联合大学特殊教育学院院长许家成多年前就不主张把残疾人分成正常人群。 他对新京报记者说,从“隔离”变成开放、融合的状态,中国有文化底蕴,符合传统观念,是必然趋势。

  针对性的支持

振翅高飞进入职场,困难接踵而来。

羽飞的导师唐静告诉新京报记者,虽然不期望羽飞做太多的工作,但实际接触也让她有点烦恼。 羽飞掌握了电脑操作技能,像剪辑短视频、设计海报等需要更多思考和审美支持的工作,和他们以前的期望相差无几。

“他能理解你的指示,但不能掌握你的意图。 因此,很多工作最后都由我来重做。 ”唐静反思了视频编辑的工作,究竟适合还是能持续下去,值得商榷。

但唐静还认为,作为一家服务于自闭症患者群体的公司,这一步的尝试也是必要的。 探索可能不错,但可以给别人启发。 “如果我们不敢使用自闭症患者,其他企业会从哪里下手呢? ”

上周,羽飞突然癫痫发作,还没有回到工作岗位。 医生怀疑是因为过度紧张。 对于羽飞多次询问什么时候能上班,父亲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能工作的话压力会越来越大,我担心会给公司添麻烦。”

顾锦荣认为唐静的担忧不无道理,在支持性就业中,他强调个性化定制:“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要抓住他们的特点和特长,找合适的单位。”

比起办公室,曲卓更觉得工厂的流水线和服务制造业工作更适合他们。 “重复性高,职业发展空间有限,甚至有些无聊的职场,人员流动性往往很大,上司很棘手。 这个单位正是他们需要的。 ”

为了针对性地解决自闭症患者的就业压力,顾锦荣对新京报记者表示,残联将对接收自闭症职工的企业给予人均50%的社会保障补贴。 这是肢体、视力、听力和语言障碍群体不享有的政策。

对从事扶持性就业服务的机构,从前期岗位开发到培训服务对象、帮扶服务对象顺利就业、签约,残联每人补助2500元。 服务对象为实现稳定就业6个月以上,另有5000元补贴。

除了政策的完善和政府层面的支持外,许家成认为,非正式的民间资源调动也是非常必要的方面,社会成员在观念上和行动上接纳残疾人是最终让他们融入社会、感受社会人情的关键。

曲卓会会在各种场合尽力告诉父母们一个事实。 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自闭症青年走上了职场。 这是很多父母过去想不到的事情,但现在已经实现了。

韩峰有时候很不服气,身边朋友的孩子上大学、出国、进外企、创业,看得很红火。 但是,回头看,宇宙飞行差在哪里? 作为80年代初的名牌大学毕业生,韩峰的工作一直很体面。 但他觉得在工厂工作的太空行走一点也不丢人,是家里的骄傲。 “他这么努力,我有什么不喜欢的? ”

(文中韩峰为化名) ) )。

(来源:新浪网)

轻度自闭症属于残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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