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峰一听,江源叫了他的名字,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说,江源,我知道我不能走,我是去财务取钱。
于飞一伸手,抓住了海峰的脖领子。海峰慌了,一边拍打于飞的手一边说,于飞,好兄弟,别闹,我跟张峰都是好朋友。于飞揪着海峰说,装他妈什么傻啊?人不是你叫来的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吧?白三儿滚蛋,你不能走。在这,待一会儿。
张海峰说,我给你拿钱。于飞说,是吗?拿完钱还有别的事找你。白三一看,他知道聂磊这帮子兄弟是什么脾气,只能把生性藏起来,扭头走了。
海风瞅着白色远去的背影,心想我还不如直接把钱给聂磊呢,这一会儿不但是得把钱给人家,我还要在白三这个地方打五万块钱,还不知道聂磊这帮兄弟怎么打我呢。
海峰说我找白三摆事,拿了五万,现在一共还剩下两万。你这么的,我给你一万五,剩下五千,我生活行吗?刚一说完这话,于飞把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拿起来说,你他妈忽悠谁呢?你这不纯纯上坟烧报纸,糊弄你爹吗?于飞一脚踹在了海峰的胸脯上,接着拿起烟缸朝着海峰的脑袋砸了下去,又一朝着脸踢了一脚,海峰的牙被打活动了,满嘴的往外边吐血。没招了,海峰让会计送来了现金支票,签上名后,一盖章,递给了江源。
江源说这个支票要是取不了钱,我还得来找你。张海峰说放心吧,不存在取不出钱来,放心大胆地去吧。
哥几个拿着支票就回去了。江源一把搂于飞的肩膀说我们回去吧,去中山路上全豪实业聂哥新装修的办公室,你没去过几趟,今天再去一趟。于飞我毕竟不是磊哥的兄弟,我没事总上那儿找你们,我怕你们嫌烦。江源说烦啥呀,今天要是没有飞哥你,那就毁了。
江源搂着于飞来到聂磊的全豪实业,江源把支票递给了王成安。王成安又作揖又抱拳地说,感谢磊哥,感谢江源,感谢于飞兄弟,谢谢。今天多亏你鼎力相助了。江源也对聂磊说今天要是没有于飞,我就不定都不能回来了,肯定让白三磕了。
聂磊问:“谁?白三?他现在还敢管咱们的事吗?”江源说:“你不知道今天就领着他们二三十个提着镐把给我吓坏了。”
“我是聂磊。”
“你什么意思啊?看我笑话来了?”
“你闹的笑话还少啊,你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怕别人看呢!江源,包括于飞回来跟我说了,我他妈万万没有想到,你现在还要掺乎这些事儿是吧?我给你提个醒啊,你要是再敢掺乎这些事,现在我就上医院里边给你补一刀去,我把你变成谭冲路残废,谭冲路担架,我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混不成社会,知道吗?一回又一回地打不过我,自个儿不找个原因呢?真想死啊,不想好了是吧?你要想被销户,我现在就派刘毅过去。
白三心里有点怂了,说:“聂磊,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毕竟我都三十多岁了。”
“你他妈三十多岁了,你就五十了,该揍你,我也得揍你。等我三十了,等你五十多了,我该揍你也得揍你啊。什么时候服了,什么时候见面叫哥了,我什么时候放过你,听见了吗?”聂磊说。
“这一回又一回的,你说咱哥俩真是有缘呐。”聂磊对于飞说,“成安啊,你把我那一份儿分成三份,给于飞一份。”
于飞说磊哥,我帮你可不是为了钱啊,我帮你是因为咱哥们儿处得不错。再说我跟江源处得也不错,我帮他。让我瞅着了,我要是瞅不着,我也没办法。聂磊说咱哥俩可能真是有缘分。
于飞说咱哥们儿之间不说了。聂磊说有钱一块赚。如果我挣不着钱,还跟以前一样,我在市场上批发个皮鞋,我一天对付不上三百二百。兄弟们都得饿肚子,现在我稍微好一点了,找我办事的也非常多,我现在能挣点儿钱了。于飞啊,我必须得给你分一点,只不过你别嫌少,这是要回来三十万。将来咱们还会有三百万,会有三千万。到时候你看,有活我派给你,你要给我要回来,我就多给你拿一部分呗。那前提是啥呀?你不能挑理,峰哥也不能理。
于飞说这多不好意思啊,这不跟捡钱一样吗?聂磊说什么跟捡钱一样?以后咱兄弟们在市南绑一块干,就是在捡钱!什么时候没钱了,啪一跺脚,票子哗哗地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于飞说我听你的,那你给我,磊哥,我就拿了。聂磊说好兄弟啊,晚上别走了,在我办公室喝一点。于飞说行,不麻烦吗?你这么些兄弟,毕竟我不是跟你混得,你兄弟们不能挑理吗?
“谁敢挑理啊?”聂磊说,“江源,你能挑理吗?风玉,你会挑理吗?刘毅,那都多喜欢你了!史殿霖总说想跟你比划比划,一直也没有机会。一会儿喝点酒,在我办公室里边儿,你跟史殿霖单挑,我看你俩谁行。”
史殿霖一站起来说:“飞哥,咱俩要动起手来,我可真揍你啊。”
“切,磊哥,我承认我弄不了你。”于飞说,“史殿霖呀,我打心眼里边不服你啊,一会儿喝完酒,就在这儿跟你比划比划,有拳击手套吗?”
史殿霖说有,飞哥,待会儿我真揍你......
你好,于飞,我是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