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前一场惊世骇俗的婚姻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大名鼎鼎的物理学家杨振宁娶了与他相差五十四岁的翁帆。如今,这段在当时惊世骇俗的婚姻已经走过了16年。
而这十六年间杨振宁与翁帆之间一直和和美美,相敬如宾,从未传出绯闻,反倒是经常传出翁帆怀孕并产子的消息。但是,事实上在这16年间。杨翁二人一直没有生下儿女,这又是为何呢?
相互倾诉,终成眷属
杨振宁与翁帆的初识是在汕头大学,杨振宁与妻子杜致礼参加"世界物理学大会",而招待他们的正是当时还在读大一的翁帆。
杨振宁夫妇对翁帆的第一印象非常好,杜致礼还屡屡夸赞翁帆的聪明伶俐,知书达礼。
之后杨翁两人也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直到2003年,杜致礼的去世对杨老打击颇大,一度无法自拔,难以走出丧偶的悲伤。而此时的翁帆也刚刚与第一任香港丈夫离婚,处在感情的创伤期。
在收到杜致礼去世的悲痛消息后,翁帆立刻写了一封安慰信给杨振宁。在这之后,杨振宁邀请翁帆前来见面。两人旋即开始了思想和感情的交流,两人情投意合,感情逐渐升温。
杨振宁被翁帆的知性美丽,善良体贴所吸引,除此之外,翁帆与杜致礼年轻时的容貌也有几分神似。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杨振宁对翁帆产生了爱慕之情。而翁帆本就敬仰杨振宁,随着越发的了解,杨振宁的温和亲切,活泼浪漫打动了翁帆。
两人情投意合,互送情书,写下了浪漫的诗句。他们写下了爱的诗篇:"没有心机而又体贴人意,勇敢好奇而又轻盈灵巧,生气勃勃而又可爱俏皮,是的,永远的青春。""无悔我爱,惟余欣喜,有意逃出,心已陷入……触汝额发,气息拂手,无声胜有。"多么美妙而真挚的诗篇,两人间的爱虽惊世骇俗,却真挚深情。
有情人终成眷属,2004年,他们经过深思熟虑,终于突破了世俗的眼光,劝服了父母的阻止走到了一起。他们一起旅游,一起玩闹,好似一对年轻夫妇,却更加令人羡慕。
之后在一次采访中,杨澜问翁帆她的婚姻生活时,翁帆回答到:"回头看这些年,我觉得我的生活平静、稳定,我享受其中,一直觉得自己在象牙塔中的象牙塔,但这种状态让我安心。我自己当初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喜欢这种状态。他营造了一个很纯净的世界给我。"可见二人之幸福。
他们经历的困难远比普通的情侣更大。在当时有许多的不义之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将这段婚姻当做一场交易——"老夫好美色,少妇贪名利。"
而如今16年过去了,杨翁两人虽还会受到非议。但是,他们依旧和和美美,恩恩爱爱。
深爱妻子,关怀备至
杨振宁一直不愿与翁帆生孩子的首要原因就是担心翁帆受累。杨振宁教授曾在一次采访中公开表示"不能让她自己照顾孩子"。这句话是杨振宁为翁帆深思熟虑的缩影,是杨振宁深爱着翁帆的片段。
他们之间的爱情一直饱受非议,甚至有很多极具攻击性的恶毒言论出现,但是杨教授却从未在意这些世俗的眼光。一个男人对妻子的爱细致莫过于此,周到莫过于此。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他们将自己与烦扰的俗世分开,虽然身处俗世,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将自己放在美丽无邪的象牙塔之中。
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爱是可以跨越阶级,年龄,人种甚至是性别的。只要杨振宁和翁帆是真心相爱,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杨振宁和翁帆相差54岁,也绝非不能诞生恋情。
要知道苏轼的好友张先在八十多岁时还纳了一个18岁的小妾,在封建的古代尚可如此,更何况自诩"自由开放"的现代社会。居心叵测的不良媒体大可不必渲染夸张扭曲杨翁之间的爱情。
杨振宁早已明白孩子并不应该成为爱情的纽带,婚姻的枷锁。更何况生孩子还会使翁帆承受不必要的痛苦。如今杨教授已经年过近百,翁帆也已四十多岁,此时如果再生个孩子,在杨教授百年之后,翁帆很难一个人将孩子拉扯长大。
杨教授显然不愿意以后翁帆受苦受累,独自一人承受抚养孩子的压力。面对外界的非议与辱骂,他们"置身事外",过着平平淡淡却回味无穷的生活。
孩子不该成为爱情的纽带
杨振宁和翁帆的爱情婚姻已经过去了16年,虽然没有孩子,却也过得幸福美满。假如是为了维持婚姻而生孩子或是为了生孩子而结婚,那这既是对爱情的不尊重,更是对孩子的不尊重,不负责。
如今,已是一个新的世纪,新的时代。
在这个新时代之下,我们应该对一些之前无法理解的事情予以更多的包容。人们往往对新事物抱着极大的恐惧,而杨翁这段忘年恋就是新思想,新事物的代表。所以,人们不断抱着最大的恶意攻击着杨振宁,以至于忘记他所做出的伟大贡献。
我们活着是为了知道我们为什么而活,而不是只知道活下去。缺少生命延续的意义的苟活,就会变成人将不人。活着并不只是为了繁衍后代,更为了欣赏这个美丽的世界,留下美丽的足迹。
我们活着是为了自己,为了国家,为了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而非是生孩子或者只是为了活着。
现代社会,大多数人还是抱着老旧的思想,强迫女性生孩子,这既是对女性的不尊重,也是对人性的践踏。
在许多人眼里,生孩子是为了传宗接代,养儿防老。如果真是如此,那还歌颂什么母性的伟大?生孩子不过是一场并不一定等价的交换罢了。如果一直认为女性不生孩子就是错,那这真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一个民族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