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爱情》原著江昌义:当了大老板也懦弱,句句摊牌恨透了江家

剧版的《父母爱情》和原著相比,角色和情节做了许多调整,江昌义就是其中改动很大的一个人物。

电视剧中,江昌义为了前途自作主张来到江家认父,他明知道自己身世,却还是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不过,事情倒是在向好的一面发展。首先,江德华知道了江昌义的身世,紧接着,江德福告诉她,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江昌义并非自己的儿子。再往后发展,江昌义从部队回家参加安杰的生日并向她敬酒,而与安杰的外甥女安然的恋爱,也促使他主动承认了对江家的欺骗。

最终,江昌义承认自己是江德福二哥之子的真相,他为他的所作所为而下跪忏悔,一场欺骗的闹剧以皆大欢喜的方式收场。

江昌义和江家人彼此接纳的好结局到了原著中,成了一番“面目全非”,没有和安然的恋爱,也没有澄清真相的忏悔,有的只是功成名就后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心怀叵测的不速之客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江昌义第一次出现在了江家。他的形象邋遢、落魄而土气,并且有着一张与江德福如出一辙的国字型脸和一个高挺且在鼻梁上方有明显凸起的鼻子。

随着江昌义费劲儿地叫出一声“爹”,整个江家炸开了锅,接着瞬间陷入了一种沉闷而焦灼的斗争状态。

安杰在吵闹一番后回了青岛娘家,江德福对这个儿子表现出的是一种奇怪的怀疑和反感,除了最小的江亚宁,其他的六个孩子则对江昌义充满了不屑和敌视。

江昌义就在这样的孤独中拘谨着生活了一个月,除了江亚宁,没有人搭理他。那一个月,成了江昌义此生最漫长的岁月。

这一个月的压抑难堪,成为江昌义后来报复羞辱江亚宁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几方面原因,比如江德福发现张桂兰怀了别人的孩子后,将她赶出了家门;比如,安杰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个小偷,但在江昌义心中,安杰才是小偷,她偷走了一个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本该享有的荣耀;还比如,他认为即便母亲张桂兰守妇道,依然会被有身份的江德福休掉。

这些有或没有根据的理由,是江昌义记恨整个江家的根源。其实,若他铁了心要去恨,那什么荒唐的理由都可以成立。

荒唐的仇恨

原著中,知道江昌义的身世,是江亚宁在若干年后到南方出差之时。在她看来,自己当年对江昌义也算是给予过雪中送炭般的温暖,所以总是有一些情分在的。她没想到,这正好让江昌义有了一雪前耻的机会。

再见江昌义,他已是某某企业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再也不是那个穿着粗布衣裤缩在饭桌角落里不敢夹菜的大男孩儿了。他在一家富丽堂皇的大酒店宴请江亚宁,在柔和的光线下翘着二郎腿,很无所谓地叫亚宁“小妹”。

在江亚宁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江昌义便摊牌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当年江德福从军五六年后,其母与江德福的大哥有了私情,生下了江昌义。

正当怀孕之时,江德福回到了家中,他一看之下大怒,虽然妻子一口咬定孩子就是他的,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江昌义的母亲被赶出了家门,回到娘家生下了他。悲哀的是,他的母亲临终前告诉了他一切,并且授意他不要和亲生父亲相认,而是去认江德福为父。

这场认亲,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这便是江德福那奇怪的反感和怀疑的来源。他明明知道这是个搅得家中鸡飞狗跳的冒充者,但念在原配妻子对孩子的一番苦心,念在由那相像的容貌就可断定是自己哥哥的孩子,便咬牙将秘密藏在心底,安排江昌义去了部队。

江昌义的母亲这样做,的确有为他争取一个前途的打算。但时过境迁,若是以真实的大哥之子出现,江德福必然也会出手相助。可她依旧选择教授给江昌义一个巨大的谎言,这便可以扰乱江德福的家庭,可见其用心险恶。

而江昌义,完美继承了母亲的遗愿,他“忍辱负重”地上门认亲,哪怕受尽冷落白眼也认定江德福是自己的父亲。这对于一个背负着谎言的人来说,是一场巨大的心理之战,但是他硬生生地挺住了。

坦荡之人坚持下来的东西,足见此人的纯良,而别有居心之人所坚持下来的东西,则更会令人见识到可怕。

坦白一切后,江昌义对江亚宁这样说道:

“我知道这很卑鄙,但没有那时的卑鄙,哪能有今天的我?为了这种卑鄙,我想我该付出的差不多都付出了。小妹,你大概已经不记得我在你家过的那一个月了,但我不会,永远不会。”

他承认卑鄙,却顺势为这种卑鄙找到了理由,论证到最后,纵然他再卑鄙些,也是被别人逼的。

道出这番话的时候,江昌义顺便讥讽了江德福一番,他嘲笑对方脑袋不知拐弯,竟然想不到世界上像叔叔或舅舅的孩子有很多。

江德福当年肯定原配所怀的孩子与自己无关,此后见到长大成人的江昌义的模样,又怎会想不到这一层。他只是不愿意撕开这层阴谋,而这却成了江昌义眼中的愚蠢。或许,江昌义内心深处明白江德福已知他身世的真相,只是他的狭隘和懦弱,根本不愿意承认他人的善意和宽容。

不忍直视的以怨报德

在这场只有两个人的聚会上,江昌义在豪华的大酒店里以成功人士的做派向江亚宁报仇雪恨。可怜的江亚宁除了一杯杯大口往肚里灌着名贵的酒,竟全无招架反击的能力。

末了,江昌义给了江亚宁一枚带着很大钻石的金戒指。他拿起戒指扳着她的手,教她应该戴在那个手的某个手指上。江亚宁恍然明白,当年她给江昌义拿毛巾,给他找出新牙刷新牙膏,热情地教他如何刷牙。在所有人的排斥中,江亚宁给了他唯一的温暖,谁曾想,这让他耿耿于怀了许多年。

在江昌义心中,江亚宁每一次的解围帮忙都是在变相地羞辱他。所以,他用一枚大钻戒作为道具,报了当年江亚宁的多管闲事之仇。

结语

江昌义有委屈、有不甘,当年那一个月的委屈压抑,成了他一生都无法真正面对的事情。江家的人固然表现冷漠,可是他忘了,他本就是带着阴谋和目的来到这个家的。

江德福再冷漠,也在明知对方骗自己的情况下为江昌义的前途做了安排,江亚宁更是出于一片善意,而江德福和其母的恩怨与安杰本无半分关系。谁曾想,这在江昌义眼中全数不值一提,只有无尽的恨堆积他在心里,只待有朝一日通通讨回去。

江昌义的思维模式中,惯有“我的错误都是别人造成的”观念。他真的在向江亚宁摊牌和羞辱她的过程中得到解脱了吗?显然很难。

想来江昌义是个对自我要求很高的人,对于年少时的落魄,他不堪回首,内心深处,他极度自卑。所以,狭隘和他人有罪论是他的盔甲,殊不知,他只是放不过自己而已。

江昌义所谓的报复,带给江家和江亚宁的除了寒心和厌恶,还会有什么呢?道不同,一别两宽罢了。

世间多少纷争,都是由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而起,江昌义便是如此。一个不知感恩和宽容为何物的人,即使实现了人生的逆袭,到底是个执迷不悟的“可怜人”。朝来夕去,他却从不知何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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