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雨的夏季之后,接着是晴朗的秋天,果园里的树枝上挂满了各种果实,红的苹果像牙球一样发光,那是如火如荼的颜色,橘子与柠檬的颜色,烤肉的颜色。
(相关资料图)读到《约翰·克利斯夫朵》里开篇的景物描写,眼前出现的是阿达的倩影,她的热烈和奔放,就像朵朵的火焰一样迷人。
阿达并不漂亮,也不温柔,但她的勇敢和无畏,在奔放和狂野中“撩”到克利斯朵夫的芳心,以至于欲罢不能。
对于男人来说,美貌纵然是前提,但会撩的女人才是无法抵抗的“毒药”。
被撩拨的心跳
有句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话糙理不糙,还真有道理。拿克利斯朵夫来说,对偷偷喜欢着她的房东女儿洛莎不闻不问,对她的深情置若罔闻,却对第一眼见到的阿达情有独钟。
在一个周日的下午,克利斯朵夫在路的拐弯处,看到一个高大的姑娘正骑在一堵墙上,使劲拉着一根粗大的枣树枝,一边把摘到的枣子塞到嘴巴里,狼吞虎咽地吃着。
他们彼此惊讶了一下,然后都大声笑了。
看着阿达粉红的腮帮,大大的蓝眼睛,又小又红的嘴巴,雪白的牙齿,克利斯朵夫有种“我见犹怜”的疼惜。他对她笑着说:
你多吃一点吧。
正当克利斯夫朵想要离开时,阿达娇声说道:
先生!先生!发发善心帮我下来行不行?
阿达明显是在故意找个借口留住克利斯朵夫,她既能爬到墙上,肯定是有办法可以下来的,之所以求助克利斯朵夫帮助,无非是为了撩他而已。
克利斯朵夫当然能识破她的诡计,打趣地说:这样你不是挺舒服的吗?还是消停消停待在这儿吧,我明天再来看你,再见你。
话虽这样说,但他却并没有离开,只是看着阿达挂在墙上。
这时阿达装出害怕的表情,拿腔作势的哀求他不要丢下自己,还建议把枣子分给他一起吃,又怯声声说:现在可以帮我下来了吧。
于是克利斯朵夫张开双臂,只见阿达跳进他的臂弯,他吻着她满是枣子味的嘴唇,而她也大大方方还他一吻。
好女人循规蹈矩,男人却一点不动心,坏女人却撩得男人明知道是陷阱,还要无畏地跳,这大概就是男女在感情上的较量。
一方越是神秘,一方的心越是容易悸动,这就是心理学上的吸引力法则。
傻傻对一个人好,无声的付出不一定会获得爱,但撩拨到让对方心动,吸引力自然不可抵挡。
被偏爱,才会有恃无恐
应当承认:会撩的女人,让男人更着迷。被偏爱的女人,才会在感情上有恃无恐。
阿达在克利斯朵夫的偏爱下,十分骄纵。她有时一言不发,有时会勾着克利斯朵夫的手,有时会突然把他拥在怀里,紧紧拥抱,几乎停止了呼吸。
这时克利斯朵夫吻阿达的眼睛、睫毛、胖胖的脸蛋,他们搂得更紧,喃喃地说着情话,只有暧昧,只有淋漓的快乐。
一夜有如几十百夜的温暖,几小时有如几世纪般漫长,几秒的光阴像天长地久一般海枯石烂。克利斯朵夫爱上了这个热情奔放又毫无在乎的阿达,深深地沉迷。
看着克利斯朵夫的狂热,阿达带着挑衅的语气说:咱们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他越爱她,她越对他不在乎和肆无忌惮,克利斯朵夫越来越不理解阿达,她凡事都有主张,顽固不化,虚荣心强,甚至任性。
但正是阿达得没心没肺和骄纵和只想快活,才让克利斯朵夫觉得她不矫揉造作,更喜欢她的真性情与真实。
在克利斯朵夫看来阿达的好吃懒做并不是什么缺点,她的坏习气也显得分外可爱,不过她将他们的感情公开弄得人尽皆知,让克利斯朵夫很是尴尬。
原本克利斯朵夫希望谨慎点,但阿达故意将她征服男子的得意肆意炫耀,让克利斯朵夫被指责行为不检。
相比洛莎对克利斯朵夫的深情和默默的爱,阿达无疑是幸运的,她随意挥霍着克利斯朵夫的名声,丝毫不把他的爱放眼里,只有征服后的骄傲和满不在乎。
想起了一句话:你自命为聪明,你爱你的聪明甚于爱我。
阿达的爱,无非是虚荣,是被偏爱后的胡闹,来证明自己值得被爱。通过对方的认可来彰显自己的重要性。
从心理学中来看,试图通过别人的证明来肯定自己,源于内心匮乏的安全感,内心越是不安定,越是想要寻求验证。
欲罢不能的真相
阿达经常会问克利斯朵夫:你爱我吗?爱到什么程度?你会不会为了爱我,去做坏事?
从阿达的提问中,也能看出这个女孩表面上是在任性的炫耀爱,实则是内心缺乏安全感,所以要一次次证明来让自己安心。
不过片面的牺牲只能造成片面的爱。在阿达看来,无论她做什么,克利斯朵夫都会迁就着她,所以更加的无所顾忌。
直到阿达跟克利斯朵夫的兄弟暧昧,才让克利斯朵夫无比震惊和怨恨无比,他离开了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感情从此也变得消沉和颓废。
的确,阿达是个很会撩汉的女人,她热情、大胆,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感情,可是这样的女人缺乏忠贞,缺乏对感情的敬畏,并不适合步入婚姻。
但无法否认的是,在红玫瑰的热烈的撩拨下,男人的抵抗力几乎全无,哪怕笃定她不会是一个好女人,也无法拒绝爱情,陷入深深的着迷。
面对会撩的女人,相爱是一回事,步入婚姻是另一回事。如果撩一份专一的感情是矢志不渝,是专注的爱,如果撩不同的人来满足虚荣心,无非内心对爱的极度匮乏。
只愿暖一人,叫爱的真诚,暖一群人,叫中央空调,这是爱的真相,也是初心不同而带来结果的大相径庭。